就在這一刻,整個豩宗陷入了一種詭異而令人毛骨悚然的靜止狀態。
豩宗眾人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懸停在空中,紋絲不動。
然而,唯有那三個德高望重的長老以及豩宗的輔宗主與眾不同,
他們的瞳孔仍在微微顫動著,仿佛在努力不受這種禁錮,這微弱的動作成為了時間並未完全停滯的唯一證據。
"噗!"
突然之間,伴隨著四聲沉悶的吐血聲響起,隻見豩宗的三位長老與那位副宗主幾乎同時口吐鮮血。
這猩紅的血液如同一朵朵綻放於半空之中的血色花朵,觸目驚心。
與此同時,那些原本懸浮在空中的豩宗弟子們,就像是失去了支撐的雨滴一樣,紛紛從高處墜落而下。
豩宗掌門眼睜睜地目睹著這一切的發生,他整個人瞬間變得失魂落魄起來。
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語著:
“不,不,這不可能啊——”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難以置信,仿佛親眼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臨。
一旁的二長老則呆呆地望著眼前這慘不忍睹的景象,身體僵硬得猶如一尊雕塑。
他那雙瞪大的眼睛裡滿是震驚和無法接受的神情,雙手死死地攥緊手中的電叉,
以至於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染紅了手指,但他卻渾然不覺。
站在不遠處的刂影也被眼前的場景驚得瞠目結舌,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除非林心湖已經達到了金丹期的修為境界,
甚至很有可能她快要突破至元嬰期了否則絕無可能造成如此恐怖的局麵。”
白球靜靜地凝視著前方那個顯得有些陌生的林心湖,口中不自覺地喃喃低語道:
“她,竟然一直在隱藏自身真正的實力,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說,
她打從一開始便察覺到了我們所有人皆懷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旁的寧聽聞此言後,微微頷首道:“我早就有所察覺,她從來就未曾使出過全部力量。”
此時,站在旁邊的刂影聽到少成的話語後,迅速轉過頭來,滿臉疑惑地向他追問道:“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少成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解釋道:“自從我初次與她相遇時起,便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她似乎有意在壓抑著自己的氣息和靈力波動。
而且,我覺得她所隱藏的恐怕遠不止於此,依我看,她應當還有更為驚人的能力尚未展現出來。”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突然,豩宗掌門像是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隻見他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遠處的林心湖,眼神之中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
恰在此時,原本平靜的天空之上驟然出現了一艘巨大的飛船。
對於這艘飛船,林心湖等人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它正是屬於冫焰的座駕。
跟上次一樣,這艘飛船裹挾著無比猛烈的颶風呼嘯而來,那強大的風力猶如一隻無形的巨手,無情地拍打著在場每一個人的麵龐。
若非大家及時施展出護盾加以抵禦,隻怕此時此刻,他們的頭發早已被吹得雜亂無章,身上的衣物也會變得狼狽不堪。
緊接著,從那艘巨大的船上,突然有一道絢爛的流光急速劃過天際,
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般直直地朝著少成疾馳而去。
少成瞬間警覺起來,目光緊緊地鎖定著那道流光的來處。
待到光芒消散,隻見原本一直表現得淡定自若、波瀾不驚的冫焰,此刻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猶如一隻狂躁不安的狂犬,激動地衝到寧的身前,拚命地搖晃著自己的尾巴,臉上滿是難以抑製的興奮和焦急之色。
少成瞪大了眼睛,充滿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行為怪異的人,怯生生地問道:“你……你是誰?”
冫焰興奮地睜大雙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少成那清澈如水的雙眸,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著說道:“是我呀!小火。”
話音剛落,他的眼眶中竟不由自主地閃爍起了點點淚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奪眶而出。
他就這樣緊張而又期待地注視著少成,急切地等待著她的回應。
少成皺起眉頭,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冫焰,腦海中開始飛速回憶過往的經曆。
忽然間,一段記憶湧上心頭——曾經有一次,為了尋找珍貴無比的熔岩晶,她冒險闖入了神秘莫測的焰火墜落秘境。
那段驚險刺激的經曆至今仍曆曆在目。
少成帶著幾分疑惑和不確定,試探性地輕聲叫道:“你是……小火?”
當聽到少成說出這個名字時,冫焰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
他連連點頭,忙不迭地應道:“對!對!就是我啊!”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此時此刻,這副奇異的場景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在眾人的印象當中,這位冫焰皇子向來都是冷酷無情、行事乖張,偶爾還會陷入癲狂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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