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林早早地來到偏殿,卻發現成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成見林到來,連忙起身相迎,笑道:“師妹來得好早!我還擔心你初來乍到,不熟悉路徑呢。”
林莞爾一笑,道:“多謝師兄掛心。我昨夜睡得早,今早醒來精神抖擻,便想早些來向師父請教修行上的疑惑。”
正在此時,冰淩子前輩緩步走來,見林和成已在殿中等候,微微頷首,道:“很好,你們二人都是可造之才,這般勤奮用功,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林和成連忙拜謝,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冰淩子前輩身旁。冰淩子前輩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始講解功法,忽聽得殿外一陣嘈雜。
“何人喧嘩?”冰淩子前輩眉頭微皺,沉聲喝道。
話音未落,隻見一個身穿藍袍的青年修士大步流星地走進偏殿,身後跟著幾個同樣服飾的修士。為首那青年修士一進殿,便對冰淩子前輩拱手道:“冰淩子師叔,弟子柳天成前來拜見。”
冰淩子前輩見是柳天成,臉色微變,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原來是天成啊。你不在南海派好好修煉,跑到我冰心穀來做什麼?”
柳天成嘿嘿一笑,道:“師叔說笑了。弟子這次來,是奉了家師之命,來向師叔求援的。”
“哦?你師父找我有何要事?”冰淩子前輩問道。
柳天成歎了口氣,道:“師叔有所不知。近來南海派附近海域出現了一隻凶獸,屢屢襲擊漁民漁船,已有不少無辜百姓喪生。家師率弟子們前去剿滅,奈何那凶獸狡猾凶殘,家師和眾弟子損兵折將,至今仍未能將其伏誅。故而家師命弟子前來冰心穀求助,希望師叔能借我幾件法寶靈符,助我等除去那凶獸。”
冰淩子前輩聞言,眉頭緊鎖。他沉吟片刻,道:“天成,你也知道我冰心穀向來與世無爭。這等除魔衛道之事,自有各大門派分頭去辦。我冰心穀雖有些許法寶,但也不是拿來給你們濫用的。”
柳天成臉色一沉,道:“師叔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眼睜睜看著我南海派弟子死傷慘重,師叔就袖手旁觀不成?”
冰淩子前輩臉色一沉,正要發作,忽聽得林出聲道:“師父且慢!那凶獸害人性命,人人得而誅之。我冰心穀既為名門正派,自當為天下蒼生著想。不如由弟子和成師兄隨柳師兄同去南海,助他一臂之力如何?”
林的提議令在場眾人都愣了一下。冰淩子前輩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猶豫。柳天成則是一臉詫異,似乎沒想到林會主動請纓。
“林師妹,這凶獸狡猾凶殘,連南海派的高手都奈何不了它,你……”柳天成遲疑道。
林微微一笑,打斷了他的話:“柳師兄不必擔心。我雖修為尚淺,但有冰心穀的絕學在身,又有寒魄靈珠護體,想必也不會輕易落敗。再者,我也想親眼見識見識這傳說中的凶獸,看看它究竟有何能耐。”
成在一旁連連點頭,道:“師父,林師妹說得對。我們初入冰心穀,正該多曆練曆練,增長見識。這南海之行,對我們而言未嘗不是一次機緣。”
冰淩子前輩沉吟片刻,緩緩點頭道:“也罷。林,成,你們二人雖然修為尚淺,但資質悟性皆是上乘。有你們助陣,想必那凶獸也不足為懼。不過你們務必要小心行事,切莫逞強冒進。”
林和成大喜過望,連忙拜謝。柳天成也是一臉喜色,道:“多謝師叔成全!有林師妹和成師兄相助,那凶獸定然無所遁形!”
當下,冰淩子前輩又叮囑了林和成一番,囑咐他們多加小心,隨機應變。林和成一一應下,與柳天成一同告辭離去。
出了冰心穀,柳天成帶著林和成禦劍飛行,朝南海疾馳而去。一路上,柳天成向他們講述了那凶獸的種種惡行,以及南海派弟子與之交戰的慘狀。林和成聽得義憤填膺,暗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凶獸斬草除根。
數日後,他們終於抵達了南海之畔。柳天成帶著林和成來到一座漁村外,指著前方海域道:“林師妹,成師兄,那凶獸就潛伏在這片海域之中。我們務必要小心行事,切莫中了它的詭計。”
林和成點點頭,凝神戒備。忽然,海麵上刮起一陣狂風,卷起滔天巨浪。緊接著,一個巨大的黑影自海中升起,朝他們猛撲而來……
那巨大的黑影自海中升起,遮天蔽日,氣勢駭人。林、成和柳天成三人連忙運起靈力,凝神戒備。
“吼——”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響徹雲霄,黑影已然來到他們麵前。定睛一看,竟是一頭體型龐大的凶獸,渾身漆黑如墨,鱗片堅硬如鐵,雙目如炬,獠牙森然。
“小心,這就是那頭凶獸!”柳天成大喝一聲,手中長劍已然出鞘,一道劍氣朝凶獸迎麵劈去。
凶獸見狀,發出一聲怒吼,巨尾猛甩,竟將那道劍氣生生擊碎。它轉頭怒視柳天成,血盆大口一張,一道漆黑的毒液噴湧而出,直奔柳天成而去。
柳天成大驚失色,連忙催動靈力,在身周布下層層防護。饒是如此,那毒液的腐蝕之力還是令他的護罩泛起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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