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芳坐到炕上，一點點地挪動到張為民身邊。
張為民以為她隻是想看會兒電視，就沒有在意。
沒想到，劉芳芳一粒一粒解開了上衣的紐扣，酥胸半掩，眼神迷離地看著張為民。
張為民正被電視裡的情節吸引著，沒有注意到劉芳芳的舉動。
劉芳芳將一隻腳伸進了張為民的被窩，張為民立即感覺到有一隻冰冷的腳觸碰到了他的大腿。
張為民還以為劉芳芳是腳冷了，伸到被窩裡暖和暖和，就也沒有在意，繼續專注地看著電視。
劉芳芳開始用腳背摩挲張為民的大腿，並且動作越來越大膽。
這時候張為民感覺到了異樣，轉頭看向劉芳芳。
隻見此時的劉芳芳臉色緋紅，香肩半露，兩隻大白兔呼之欲出……
張為民心裡一驚，立即坐了起來：
“劉芳芳，你這是乾什麼？”
劉芳芳含情脈脈地看著張為民道：
“老張，明天咱們就不是夫妻了，今晚讓我最後一次伺候你吧……”
張為民覺得頭皮發麻，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劉芳芳直接脫掉了上衣，赤裸著上身開始往張為民的被子裡鑽。
張為民一個激靈，從炕上跳到地上：
“那個……芳芳，你冷靜一下，這個就沒有必要了吧？”
劉芳芳看到張為民這麼大反應，覺得心裡委屈，又開始掩麵哭泣：
“嗚……老張，我知道你嫌棄我，你嫌棄我臟……”
劉芳芳哭的聲淚俱下，哭的梨花帶雨，哭得肝腸寸斷……
張為民看著她這個樣子，實在有些於心不忍，緩緩上前，撿起炕上的衣服披在劉芳芳身上：
“好了，彆哭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穿好衣服，小心著涼了……”
沒想到劉芳芳猛地撲到張為民身上，把他按倒，開始在張為民的身上肆無忌憚地親吻著……
張為民被這嬌柔的肉體壓在身下，皮膚被她的嘴唇和舌尖挑逗著，剛開始還想反抗，但是反抗的力量卻越來越弱，直到徹底放棄……
……
第二天，劉芳芳早早起床做了早飯。
吃過早飯後，張瑩瑩上學走了。劉芳芳收拾好結婚證、戶口簿、身份證，和張為民一起去了民政局。
結婚證換成了離婚證，這段錯誤的婚姻徹底畫上了句號。
本來張為民還擔心，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劉芳芳要是不跟她去辦離婚該怎麼辦。
沒想到劉芳芳倒是沒有糾纏。
回來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劉芳芳把頭靠在車窗的玻璃上，眼睛無神地看著窗外，似是失去了什麼，又似是得到某種解脫。
……
道振邦在張為民的工廠嘗到了甜頭，在這種多勞多得的公平體製下，道振邦工作熱情高漲，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十一二點才下班。
這天晚上，道振邦下班後騎著自行車回家，剛到他家院子門口，就聽到黑暗處有個男人的聲音向他低喊道：
“刀哥！”
道振邦借著月光看到牆根下麵蹲著一個人，但看不清楚是誰。
“誰啊？”
道振邦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