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歡倒是沒覺得有什麼,該吃吃該喝喝,整天都樂嗬嗬的。
倒是苦了王權富貴了,原本就有患得患失的心理,如今和儘歡要三日不見,心中慌亂頓生。
總擔心儘歡會在他們不見麵的這三天悔婚或是逃跑。
但是又擔心見了麵若真會影響到他和儘歡的以後可怎麼辦。
這三天裡,王權家的人都覺得自家公子冷漠了不少,本就如雪般的人這時候更是成了冰雕。
難不成是因為公子不喜大小姐?不可能啊,他事事親力親為之前天天要去見大小姐,哪像是不喜歡的樣子,分明是愛慘了。
不過才分開了一日,王權富貴就忍不住了。
半夜,一道身影翻過了儘歡的小院,沒有讓人注意到。
“喲,被世人公認端方雅致的王權公子也會暗探香閨了,難不成是想要做采花大盜?”躺在貴妃榻上的儘歡巧笑睜開眼睛。
王權富貴一看到她隻覺得慌亂不定的內心稍安“你莫要打趣我。”他繞過屏風走向儘歡。
“我想你了。”將她抱在懷中,他才會覺得心滿意足。
“難得我們王權公子也會說情話了。”看著彎腰將自己抱在懷裡的人,儘歡調侃,待看到他眼下烏青時卻又覺得心疼不已。
“我就說不要辦婚禮吧,你看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她心疼的將他拉上榻。
聽及此王權富貴連忙抬頭看她“要辦的,我並非是因為辦婚宴才這般疲憊,能夠娶你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累呢。”他不願有一點點的誤會,他與儘歡,定要長長久久。
“那你怎麼會累成這樣。”這些時日為了兩人的婚宴,王權霸業將其他事情都攬了過去,叫王權富貴能心無旁騖地辦事,若不是因為這個,還能因為什麼。
他不說話,隻是將她抱在懷中,手臂慢慢收力。
看他這副模樣,儘歡腦海裡突然有一個不可思議地猜測“你,莫不是怕我悔婚了吧!”她知道王權富貴沒有安全感,隻是應該還沒到這個地步才對,而且,自己這段時間可是沒少陪著他啊。
他依舊隻是抱著她悶不作聲。
“王權富貴,你說清楚。”儘歡突然有些生氣了,有事情就要解決,他這副拒不溝通的樣子是什麼意思,她也會擔心和心疼。
像是被她這麼嚴肅的語氣嚇到,他身子瞬間繃緊。
儘歡剛要說些什麼,就感覺到了頸間有些濕潤。
她頓住了。
自己不過是語氣稍稍重了一些,他難道還哭了不成。
儘歡連忙將埋在自己頸間的人推開,想要看他的神情確認一番。
王權富貴沒有攔著她,被推開了也隻是垂眼不做動作。
儘歡看過去,少年眼眶通紅,一向平靜的眼睛濕潤,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
儘歡一看到就瞬間慌了。
怎麼回事?之前就算將他欺負了他也隻是眼眶微紅,怎麼現在還哭了!
儘歡一見他這般模樣便覺得自己像是乾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可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啊!
無奈她隻能抬手為他擦去眼淚,隻是那眼淚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擦都擦不完。
“你真是道門第一王權富貴嗎?莫不是彆人假扮的。”儘歡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輕柔了不少,生怕自己又像剛才那般嚇著他。
她可經不起他這樣哭了。
“我怕你不要我了。”他緊緊抓住她的手,語氣中儘是絕望無助。
儘歡聞言微微皺眉,但又怕這人抬眼看到會更加不安“你聽誰說的,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我們不是快要辦婚宴了嗎?”也不知道這說法是哪來的。
見到他她便覺得心中歡喜,隻想日日逗弄他看他臉紅害羞,哪裡就會拋棄他了。
“我無趣,不會說話,不懂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和你相處……”應該來說,在他心中,自己除了劍術修為便再也沒有什麼值得說的了,這樣的他哪裡配得上明媚燦爛的儘歡。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儘歡語氣低了下來,也不管會不會又嚇到他,她隻是見不得他這樣將自己說的一文不值。
雙手撫上王權富貴的臉,用了幾分力氣硬生生讓他抬起頭來麵對她“我認識的王權富貴,他俊美無雙,劍術超群,有勇有謀,品行更是無可挑剔,他強大又心軟,能夠保護弱小抵禦外敵,哪裡就像你說的那樣不堪。”
她抱住他,輕吻上他的淚珠。
“相信我好嗎,也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能抵萬年長。”
苦情樹成全他人情愛,自生功德無量,長生不死不是什麼大事。
她將自己這份能力與他共享,同生共死,白頭偕老。
被她這般輕柔的安撫,王權富貴漸漸安靜下來“好,我相信。”
本就是他心中猜疑慌亂,她能這般安撫他已經足以證明一切,他該抑製住這些多餘的情緒的。
“如果還是沒有安全感就該告訴我,你我夫妻一體,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我不會覺得愛意太滿是件煩惱的事,但我會自責自己做的不過好,讓對方有安全感也是一個伴侶該做的事情。”儘歡認真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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