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並不是會無緣無故對他們出手的人,
必定是他們做了什麼事情,才惹得容慈如此動作的,
容父又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才緩緩開口,
“你們先彆急,我早就不管公司的事情,若是要幫你們的忙,或是要借資金周轉,還是要問問容慈的,”
說著他就拿出手機,示意要給容慈打電話,而後就起身走到旁邊茶室的落地窗前,
因著距離不近,中間又有隔斷,容家旁支的那些人,並不能聽見容父說話的內容,
不過他們見容父去打電話給容慈,隻以為是他們說動了他,要讓容慈幫他們的公司度過難關呢,
而這邊,容父打電話給容慈,當然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
而是想要問問旁支的這些人究竟做了些什麼,才惹得他下手這麼狠,
容慈接到電話後,眼底晦暗不明,他沒想到他們還真有這個臉求上門來,
還不是直接來找自己,而是去了老宅那邊,找容父求情,
容慈勾唇冷笑,將旁支那些人準備做的事情都告訴了容父,
容父聽著,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拳頭也一下子攥緊,
雖然清楚旁支那邊在蘭珂懷孕的消息爆出來後,
必定會心有不甘,也會有些小動作,
但他是真沒想到,他們竟然能乾出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來,
容慈有弱精症,蘭珂懷的這一胎,雖說是第一胎,但很大可能會是最後一胎,
也就是說,蘭珂懷的這三胞胎,會是他唯三的孫子孫女,他不知道有多期盼他們出生,
彆說衣服玩具這些了,他和妻子甚至還收購了一家遊樂場,隻等著長大去玩兒了,
若是孩子們真出了事,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會怎麼樣,
雖然知道容慈定是提前察覺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珂珂沒事吧?孩子們也沒事吧?”
容慈安慰他道,“沒事,他們都好著呢,
旁支那些人還沒商量出個章程呢,我就知道了,他們沒來得及下手。”
容父這才放下心來,同容慈說了一聲,就準備掛了電話,回去客廳和旁支的那些人理論理論,
容慈卻出聲攔住了容父,
旁支那些人如今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再沒有資金注入,破產清算都是輕的,更多的還會背上不少債務,
若是這時候,容父氣急去和他們理論,讓他們知道,是自己把他們的公司整成如今這樣,而容氏也必定不可能幫忙,
他們在極度的憤恨之下,容父又離他們那樣近,
說不得在傭人保鏢趕過來之前,會對容父乾出什麼事情,
容慈這樣同容父說著,又叮囑他先彆和他們起衝突,先將保鏢叫到跟前再說。
容父自然是點頭應下,他剛才也是急昏頭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樣的道理都忘了。
容慈雖是這樣叮囑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同蘭珂說了一聲之後,又帶了一小隊保鏢趕往了老宅。
容慈到的時候,容父身邊一排保鏢,攔著那些想衝上前去,同他理論的旁支眾人,
之前叫伯父的那個中年男人最靠前,要不是被保鏢攔著,他舉著的拳頭,說不得就落在了容父臉上,
“你們憑什麼對我們的公司動手?”
“我們小門小戶的,難不成連倚靠著容氏都不成了嗎?”
“就是,你們朝著自家下手,就不怕被整個京城笑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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