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響,少年宋安宇的身軀軟軟倒下,腦袋劇痛,意識迅速模糊,仿佛被無儘黑暗深淵吞噬。
在房間的一角,有一根斷掉的白綾,旁邊放著一封字跡淩亂的信。信上滿是絕望之詞:
“吾生於此世,如行屍走肉,無痛之苦,仿若詛咒。吾夫離世,族待莫人,世間冰冷,再無留戀……”
“喝!這是給我乾呢了這是?”
“灼第?”
沒人說話
“秋陽哥?”
沒人說話
“不是吧,這不會就我一個人來這了吧?”那道喃喃道
“不是”一道聲音從柱子後麵傳了過來
“秋陽哥!”那人看著柱子後麵“你也來了?”
“咱仨本就是一個人,你來我為啥不能來?顏鞏”
“等會,你的意思是,灼第那小子”
“二哥,你能不能說話小點聲音?”一道充滿戾氣的聲音從床上傳了過來
顏鞏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好了“不是,灼第,你咋和我說話呢?”
“行了”秋陽說道“我觀察了周圍,我們是穿到這小子身上了”
“哎”顏鞏歎了口氣“說吧,到了這裡這身體的分配權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灼第坐了起來“不行,我不想再在關鍵時刻才能主宰身體!”
“灼第!”
“秋陽哥!”灼第氣的站了起來“憑啥你和顏鞏哥就能分配時間,我隻能在你倆忍無可忍的時候出來?”
“因為你隻是怒!”秋陽慢慢說道“我說過好幾次了灼第”
“顏鞏代表的是喜驚恐,我是思悲憂的具現,”
“隻有你,灼第,你隻是怒的分裂,我倆呢能讓你主現?”
“我感覺我至少強於顏鞏哥!”灼第憤怒指著顏鞏說道
秋陽搖了搖頭“你沒有強於哪一個人”
“灼第,我們本就是一個人。”顏鞏這時候插嘴說道“我們本就是本分裂成三個殘缺而已”
灼第不說話了,這時候秋陽說道:“顏鞏,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顏鞏指著自己說道“我很正常呀?”
秋陽點了頭說道“我和灼第要沉睡了”
“?沉睡?這是啥情況?”
“不清楚,我能感覺到,我和灼第現在連說話都維持不了”秋陽搖了搖頭“我們睡去之後,你來主導這副身體。”
顏鞏看著摔倒在地上沒有氣息的那個人說道“咦?和本長得一模一樣呀。”
秋陽點了點頭說道“他和我們之前的本一樣,都叫宋安宇。”
“你咋知道的?”
秋陽指了指桌子上的書說道“他寫著名字呢”
這時候顏鞏才看見那書上還寫著宋安宇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