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郡受災百姓艱難求生之際,益州世家劉家卻在府邸中緊鑼密鼓地謀劃著一場針對八皇子的陰謀。
劉家大堂內,家主劉崇正襟危坐,臉色陰沉。下方坐著劉家的幾位重要人物,各個神情凝重。
“八皇子此次前來巴郡救災,看似是個仁善之舉,但他若借此機會在百姓中樹立威望,日後必定對我們劉家不利。”劉崇聲音低沉地說道。
劉崇的長子劉彥冷哼一聲:“哼,一個乳臭未乾的皇子,也想在這巴郡站穩腳跟,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
一旁的謀士孫文進諫道:“家主,依我之見,我們可先在救災物資上做手腳。拖延物資的籌備和運送,讓八皇子的救災行動難以順利開展,屆時百姓必定對他心生不滿。”
劉崇微微點頭:“此計可行,但要做得隱秘,不能讓人抓住把柄。同時,派些人手在民間散布謠言,就說這場洪水是八皇子觸怒了上天所致,讓他自顧不暇。”
劉彥接著說:“父親,我們還可買通一些地痞流氓,混入災民之中,煽動他們鬨事,向八皇子索要更多物資,進一步擾亂他的計劃。”
劉崇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就這麼辦,但此事關乎劉家的興衰,各位務必小心行事,不可有任何疏漏。若八皇子這次在巴郡一敗塗地,那朝堂之上,我們劉家便能更進一籌。
劉崇的次子劉暉有些猶豫地開口:“父親,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若是被八皇子察覺,我們劉家恐會惹上大麻煩。”
劉崇瞪了他一眼:“成大事者,豈有不冒險之理?況且我們在這益州經營多年,根基深厚,些許風險不足為懼。”
劉彥也附和道:“二弟,你就是太過膽小怕事。如今朝堂局勢複雜,我們若不主動出擊,日後隻能被他人踩踏在腳下。”
劉暉囁嚅著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劉崇揮手打斷:“不必多言,按計劃行事即可。你若不願參與,便回後院待著,莫要在此礙手礙腳。”
這時,一直沉默的劉家老管家輕聲說道:“家主,即便要對付八皇子,我們也需留條後路,以防萬一。”
劉崇皺了皺眉:“老管家,你有何想法?”
老管家緩緩道:“我們不妨一麵實施計劃,一麵派人與八皇子的敵對勢力暗中聯絡,必要時將罪責推到他們身上,也好讓我們全身而退。”
劉崇沉思片刻後,點頭道:“老管家所言甚是,此事你去安排。記住,務必做得滴水不漏。”
在劉家眾人散去後,劉崇獨自坐在大堂中,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這時,劉崇的謀士孫文匆匆走進來,低聲說道:“家主,依我看,八皇子身邊那個宋安宇似乎有些棘手,聽聞他心思縝密,萬一察覺到我們的計劃……”
劉崇冷笑一聲:“哼,一個小小的隨從能翻起什麼風浪?不過是八皇子的一條走狗罷了。”
孫文微微搖頭:“家主不可輕敵,聽聞此人在來巴郡的路上,就已經解決了不少棘手的難題,頗有些能耐。”
劉崇不耐煩地打斷他:“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孫文湊近一步,輕聲道:“我們不妨先從他身邊的人入手,離間他們的關係,讓八皇子對他產生猜忌,如此一來,他們自顧不暇,我們的計劃便更容易實施。”
劉崇沉思片刻,點頭道:“嗯,此計倒是可行,你去安排吧,記住,要做得乾淨利落。”
與此同時,在八皇子的臨時居所內,宋安宇正與張啟核對物資清單。
張啟皺著眉頭道:“宋兄,我總覺得此次救災進展太過緩慢,物資籌備也困難重重,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故意搗鬼?”
宋安宇眼神一凜:“我也有此疑慮,這幾日我暗中留意,發現有些環節似乎不太對勁,我們必須小心行事,絕不能讓殿下的心血毀於一旦。”
八皇子恰好走進來,聽到他們的對話,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是不是救災遇到了什麼困難?”
宋安宇和張啟對視一眼,決定暫時先不將疑慮告知八皇子,以免他分心。
宋安宇恭敬地回答:“殿下,隻是一些物資調配的小問題,我們會儘快解決,不勞殿下費心。”
八皇子微微點頭:“你們辛苦了,本皇子相信你們的能力。如今百姓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們一定要儘快讓他們脫離困境。”
而在劉家的另一個房間裡,劉彥正對手下的地痞流氓頭目交代著:“你們聽好了,混進災民中後,要儘可能地製造混亂,但千萬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要是壞了我劉家的大事,你們都彆想有好下場!”
頭目諂媚地笑道:“大公子放心,小的們一定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讓那八皇子吃不了兜著走。”
幾日後,劉家的陰謀逐漸展開。救災物資的籌備被各種莫名的緣由拖延,原定好的糧食和衣物遲遲未能足量送達巴郡。
負責運輸的車隊要麼在途中遭遇“意外”的車輪損壞,要麼被地方小吏以各種手續未齊為由扣押在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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