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禾水庫的湖麵波光粼粼,水下魚類也很多。
徐賓和徐福森坐在一處低矮的堤壩上釣著魚。
徐福森不停的訴說著自己的歉意和愧疚。
徐賓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他注意到徐福森在不停的看手表。
過了能有二十分鐘,徐福森忽然說道:“兒子,咱們到底是一家人。”
“過去是,以後不是了。”
徐賓不冷不熱的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的,到底什麼時候都是一家人的,這份親情是改變不了的。”
“嗯。”
“那你看我們還有機會嗎?”
聽著徐福森的話,徐賓玩味的問道:“什麼機會?”
“和你重歸於好的機會啊,爸媽真的感覺很對不起你,我們想補償你的。”
徐賓笑了笑。
“我要是沒錢你們會有這種想法嗎?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話不用多說了。”
徐賓的話叫徐福森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
看了看手表,九點五十五分鐘。
徐福森又看了看遠處的水庫大閘。
“哎,都是我們做的孽啊。我明白了,我們沒有機會了。”
說著話,徐福森還歎了一口氣。
看著徐賓,徐福森忽然說道:
“兒子,爸也不多說什麼了。
我給你求了一道平安符,你以後帶著保平安。
這也是爸爸最後能為你做的了。”
說著話,徐福森拿出一張平安符靠近了徐賓。
徐賓就坐在小馬紮上沒有動。
一靠近徐賓以後,徐福森猛的摟住了徐賓的脖子。
“動手!”
隨著徐福森一聲暴喝,徐福山和徐耀祖衝了上來。
就連劉桂花都拎著兩根竹竿跑了過來。
徐賓在徐福森摟住自己的時候就運轉了硬氣功。
一瞬間,徐賓全身緊繃,徐福森感覺自己好像摟住了一塊鋼鐵一般。
啪的一聲,徐福山手裡的青磚直接砸在了徐賓的腦袋上。
青磚碎落一地。
徐耀祖緊隨其後又是一板磚拍在了徐賓的腦袋上。
見徐賓身子一個前傾,徐福森直接鬆開了徐賓。
嘩啦一聲,徐賓掉下了堤壩。
看著徐賓掉下了堤壩後,徐耀祖聲音顫抖的說道:
“死了沒?應該死了吧!”
徐福森乾下這麼大的事情依舊十分冷靜。
“彆慌,他暈了過去,必死無疑。
還有五分鐘水庫就會開閘放水,等水庫放水以後他插翅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