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鐘。
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停在了世紀酒店的馬路對麵。
車子停穩後,陳豐田不緊不慢的的拿出一瓶特製的膠水。
陳豐田用膠水塗滿了自己的手掌,這是避免留下指紋。
膠水風乾後,陳豐田戴上了一副薄薄的手套。
對著車內的鏡子,陳豐田在臉上不停的沾著東西。
很快,陳豐田變得臉上皺巴巴的,好像老了十歲一樣。
陳豐田做事極其細心,他甚至還戴了頭套避免遺落生物痕跡。
準備妥當後,陳豐田下車徑直走向了世紀酒店。
陳豐田一走進酒店大堂就有服務員迎接了過來。
隻看外表陳豐田可一點不像殺手。
陳豐田穿了一件阿瑪尼的風衣,手腕上還戴著一塊金勞。
加上笑眯眯的模樣,看上去和一位鄉鎮企業家一樣。
看著服務員要迎接自己,陳豐田笑眯眯的說道:
“雷猴啊,我係來找朋友的。
不用你招待啦,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一個大大的驚喜。”
服務員一聽這話也沒堅持什麼。
很快,陳豐田走向了樓梯間。
他是步行到的酒店八樓。
一走出樓梯間,陳豐田來到了號包廂附近。
一看門口沒有保鏢,陳豐田心中大喜。
事實上就算是有保鏢陳豐田也不在乎。
在陳豐田看來這些人的保鏢都是裝門麵的,是給那些老板看家護院的。
而且陳豐田是帶槍來的,他可不信這世道有保鏢會帶槍。
來到號包廂門口,陳豐田快速的回憶了一下包廂的位置。
心一橫,陳豐田直接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陳豐田的動作麻利極了。
他的懷裡有一把鋸斷了槍托和槍管的自製連發獵槍。
這把槍的膛火是頂好的。
門一推開,陳豐田暴喝一聲。
“徐賓!”
開門、掏槍、瞄準、暴喝。
陳豐田的動作一氣嗬成。
可是剛要開槍的陳豐田傻眼了。
他瞄準的是主位,可是主位的人不是徐賓。
陳豐田突然掏槍進屋,讓很多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何晨光,他從警多年認識陳豐田手裡的東西是什麼。
那叫槍,會打死人的。
陳豐田愣神的一瞬間,何晨光直接拉著徐賓就要往桌子下躲。
這一個空檔,陳豐田也找到了徐賓。
移動槍口是有一個動作和時間的。
坐在徐賓身邊的阮玲清楚的看見了陳豐田的槍口衝著這邊指著。
“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