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人了,哪裡有老鼠洞,他都一清二楚。
而剛才那個女人,他敢肯定並不是霍家的人。
可是看起來,卻跟二少爺極為熟絡……
就在管家猶豫,要不要告訴霍連清的時候,霍筠逸開口了,“剛那個是我剛找的看護,還在試用期,想著等過了再找劉叔報備。”
如果是以前,管家怎麼著也得抱怨兩句。
他在霍家乾了將近三十年,雖是管家,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不受寵的二少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霍筠逸即將成為霍家掌權人,他又怎麼敢不尊敬呢!
“二少爺說的什麼話,您是主子,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跟我這個奴才說。”
“既然這樣,父親那邊……”
“老爺老了,您以後才是我的主子。”
霍筠逸但笑不語,眸底卻儘是嘲諷。
等霍筠逸走遠,唐詩才轉眸看向神色不虞的陸彥辭,“陸少特意留下我,是對我剛才的行為,有什麼不滿嗎?”
陸彥辭覷著她,不答反問,“保姆?”
“原來是因為這個……”唐詩故作一臉恍然,“我還以為是因為我沒有遵守,再見麵要裝作陌生人的諾言。
不過陸少,我並沒有覺得,我剛才的言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應該不想讓人知道,我是你前妻。
就如當初,你不想讓人知道,我是你妻子一樣。”
不給陸彥辭接話的機會,唐詩又道,“原本我確實不該跟陸少扯上關係的,但是我剛來這邊,在陸家工作三年這個噱頭,顯然是個不錯的再就業成績單。
再則我也並沒有說錯,我於陸少來說,確實是個保姆。
不知陸少還記不記得,這話可是你在新婚夜親口說的。”
唐詩永遠都忘不掉,新婚夜他讓她滾出婚房時說的那句,“唐詩,就算你搶了陸太太的位置,你在我心裡也不過是個保姆。”
經唐詩提醒,陸彥辭才總算想起,自己確實說過那種話。
三年前老太太以死相逼,非得讓他娶唐詩為妻,他覺得一切都是唐詩的陰謀詭計,所以對她十分抵觸。
尤其是新婚夜,她的百般殷情,更讓他厭惡,所以才會說了那句她隻是保姆。
眸光不太自然的轉了話鋒,“你很在意這份工作?”
“當然!”
陸彥辭的情緒,突然就不自控了,“回答的這麼快,在意的究竟是工作,還是霍筠逸那個人?”
唐詩攤了攤手,“有什麼差彆嗎?”
“所以霍筠逸,是你下一個目標?”陸彥辭一把抓住唐詩的左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胸前,“怪不得看不上那五百萬!”
“……對,等我傍上霍二少,我就是霍家的女主人,你給的那五百萬,我還真的看不上!”
唐詩挑釁般的看著他,“陸彥辭,你彆忘了,咱們已經離婚了,我勾搭誰是我的自由。”
攥著她手腕的力道緊了幾分,“這才是你迫不及待離婚的原因?”
還以為是為了那個叫秦崢的,卻原來並不是。
“沒錯!”
“好,很好!”陸彥辭怒極反笑,“你說如果霍筠逸知道真相的話……”
“陸彥辭,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很奇怪嗎?”
唐詩上下打量著他,“我對你來說隻是前妻,你這麼在意乾什麼?怕我如果真的跟霍筠逸在一起了,會對你不利,還是說……”
故意湊近,紅唇在他耳邊嗬氣如蘭,“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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