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付總的話之後,我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既然付總不繞彎子了,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知道,您是不是得罪袁正乾了?”
聽到我這話,付總直接就笑了起來,隨之看著我道:
“想不到,你這剛二十的年紀就能如此細心,我還真覺得這事兒就是袁正乾乾的,你說的對,我確實得罪過他。”
付總說著,就拿起了分酒器,晃動著裡麵的白酒,隨之說道:
“之前我說過,這袁正乾就是我們商會會長專用的陰陽先生,而我們跟商會會長有點衝突,就等於跟他站到了對立麵,工地這活,按照規矩得給袁正乾,本來我們給了元神堂,但元神堂那女孩第二天就失蹤了。”
說完,付總就又舉起了酒杯,我們三人再次喝了一杯,付總也是繼續說了下去。
“這元神堂裡麵能人很多,現在是唯一能跟正乾堂叫板的鋪子,不過這事兒一出之後,他們那個老板就不敢再接這活了,然後孫天福就來找我了,反正就是有點兒威脅的意思。”
付總點了根煙,看了看我。
“然後呢,我就找到了你,就是專門打正乾堂臉的,我縱橫商戰中戎馬一生,還能被一個陰陽先生威脅了?其實這次我都沒向著你能解決事兒,當時也是給孫天福一個下馬威,但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有這等本事。”
說完,付總就又舉起了酒杯,看著我笑著道:
“對不住殷堅小友,那天那個情況,我也沒彆的選擇了。”
聽到付總這句話,我也是趕緊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哎呀!付總!您說這話就見外了,伯常是你的老弟,我是他兄弟,我們倆本身就是你小弟,大哥給活乾,我咋可能怪大哥呢?”
“哈哈哈!好小子!太會說話了!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要不要來我公司上班啊?我聽伯常說你還在工地乾了一段時間,真能乾啊!”
一聽這付總拋出了橄欖枝,我也是趕緊擺了擺手,還有倆月,我就得去找金叔了,肯定不能找個穩定工作的。
“謝謝付總賞識啊,不過我這人學曆低,也自在慣了,還是算了。”
“行,殷堅,你不想來我也不說什麼,但是袁正乾那邊兒,你得幫我解決一下,這老東西肯定是會一些邪術的,我們這些隻會賺錢的老東西,還真不是他對手。”
“付總放心,袁正乾,我也正在調查他,他不知道乾了多少臟事兒,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工地上的工人死的不明不白!”
“好!年輕人身上果然是帶著正義感,繼續喝!”
我們三人推杯換盞,這酒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往下灌。
喝到後來,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我們全都暈乎乎的。
我隻覺得腦袋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那白酒的勁兒可真大,現在我的胃裡火燒火燎的,嗓子眼兒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
我靠在椅背上,努力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腦子就是不聽使喚,暈暈乎乎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看著付總和伯常,他們的臉也變得紅紅的,眼神也有些迷離。
我想說話,可一張嘴,舌頭就像打了結一樣,說出來的話也含含糊糊的。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仿佛隨時都能飄起來。我想站起來,可腿一軟,差點沒摔倒。
我心裡暗暗叫苦,這酒喝得太多了,現在可咋辦呢。
我努力眨了眨眼睛,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眼皮卻像有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