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後背像是被烈火灼燒,又似有千萬隻鋼針同時在往深處鑽,痛得我眼前直冒金星,喉嚨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我聽到聲音在刑房裡回蕩,帶著無儘的痛苦與絕望。
可李胖子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再次揮動鐵鏈,這次瞄準了我的肩膀。
鐵鏈抽過來,倒鉤深深紮進我的肩頭,他用力一拽,竟直接將一塊皮肉硬生生地扯了下來,鮮血如噴泉般飛濺而出,灑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我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和著血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甚至能感覺到汗水流進傷口時那又一陣刺痛,就好像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讓那原本就難以忍受的疼痛愈發強烈,每一下心跳都像是在給這疼痛打著節拍,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我的神經。
見我這般痛苦模樣,李胖子還變本加厲起來,他把鐵鏈在我身上胡亂地抽打,那倒鉤所到之處,無不是皮開肉綻、血肉橫飛。我的胸膛、手臂、腰部……
都成了他發泄的目標,每一處新添的傷口都在瘋狂叫囂著疼痛,它們交織在一起,彙聚成一股洶湧澎湃的劇痛洪流,幾乎要將我的理智完全淹沒。
我開始覺得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層血色的紗幕,大長老、二長老那冷漠又殘忍的麵容在我眼前若隱若現,他們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飄忽不定卻又句句紮心。
“還嘴硬呢?現在說出來,還能少受點罪。”
二長老那冰冷的聲音像是從水底冒出來的,透著一絲不耐煩。
我想要張嘴反駁,可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隻能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嗚”聲,意識也隨著這一波又一波的劇痛開始漸漸消散,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神誌不清的混沌狀態。
仿佛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隻是一具承載著無儘痛苦的軀殼,在這黑暗的刑房裡獨自煎熬著。
李胖子卻依舊沒有罷休的意思,他又從火爐裡拿出了一根燒得通紅的鐵釺,那熾熱的高溫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扭曲了起來。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靈魂之上,帶來的是更深的恐懼與絕望。
“二長老,還繼續麼?再繼續,這小子可能就要死了……”
二長老聽到李胖子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擺了擺手說道:
“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明天繼續。留他一口氣在,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李胖子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緊接著又堆起一副諂媚的笑容,搓了搓手說道:
“兩位長老,有個事兒想跟你們商量商量。這牢裡關著個叫金鳳的女子,那模樣,那身段,可真是讓我這心裡直癢癢。我對她是一見鐘情啊,可她是朱雀觀的人,我不敢擅自行動。您看,咱們葉家能不能出麵跟朱雀觀提個親?要是能把她許配給我,我這為葉家辦事肯定更加儘心儘力啊。”
大長老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道:
“你這腦子裡成天就想著這些醃臢事。朱雀觀可不是好相與的,為了一個女人,你想讓葉家去觸這個黴頭?”
李胖子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急忙解釋道:
“大長老,您誤會了。我也不是讓葉家平白無故地去得罪朱雀觀。我是想著,咱們葉家在圈子裡的地位舉足輕重,朱雀觀多少也會給些麵子。再說了,這金鳳在牢裡,也算是在咱們葉家的掌控之中,隻要咱們方法得當,未必不能促成這門親事。”
二長老沉思片刻,緩緩說道:
“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朱雀觀的勢力不容小覷,若是處理不好,可能會給葉家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你說的金鳳,若是真有那麼出眾,倒也可以從長計議。先派人去探探朱雀觀的口風吧,但你彆抱太大希望,一切還得以葉家的利益為重。”
“兩位長老,我老李平時也沒求過你們什麼過分的事兒,要是這姑娘能嫁給我,您放心,我肯定上刀山下火海!為你們肝腦塗地!”
聽到這話,大長老則是擺了擺手,看著王胖子說道:
“放心,你小子給我們家辦了這麼多年事,我們心裡有數,而且你想結婚了,這是好事兒,以我們葉家的地位,朱雀觀估計也不會為難我們,這件事我會聯係他們的,不過朱雀觀沒給答複之前,那姑娘你可不能動……”
聽到李胖子這個色鬼在打金鳳的主意,我頓時怒從中來,儘管身體已被折磨得千瘡百孔,意識也在劇痛中混沌不清,但內心的怒火如同一把利刃,瞬間穿透了層層痛苦的迷霧。
我用儘全身僅存的一絲力氣,抬起頭,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狠狠地瞪著李胖子,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而憤怒的“嗚嗚”聲,仿佛是受傷野獸的咆哮。
李胖子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猥瑣的模樣,冷哼道:
“你這小子,都自身難保了,還管閒事。”
我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手臂上的傷口因用力而再次撕裂,鮮血汩汩流出,但我全然不顧。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金鳳落入這個惡魔的手中。
“你……休想……染指她……”
我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堅定。
大長老和二長老見狀,不禁相視一笑,二長老嘲笑道:
“你自身都難保,還妄圖英雄救美?真是可笑至極。”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嘲諷,隻是緊緊盯著李胖子!恨不得把他吃了!
李胖子被我盯得有些發毛,他惱羞成怒地走上前,拿起一旁的木棍,狠狠地朝我腿部砸來。
“哼,讓你多管閒事!”
木棍落下,一陣劇痛襲來,但我依然咬牙堅持,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大長老皺了皺眉頭,說道:
“好了,彆把他打死了。先把他關回牢房,明天再審。”
李胖子這才停手,不甘心地哼了一聲,示意獄卒將我拖回牢房。在被拖行的過程中,我的身體在冰冷的地麵上摩擦,每一寸傷口都像是被烈火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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