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修煉過玄血滅靈訣的人,既然這樣,那咱們晚上就在這兒蹲守吧,咱們三個人保持聯係,各自去找一個地方,我找包房吧,這包房裡都是達官貴人,我進來想找點什麼也方便。”
袁幽看著我跟紅葉,笑著說了一句。
“那我去地下室。”
紅葉看著我說了一句。
看著兩人已經選好了地方,我也是歎了口氣。
廁所看來隻有我能去了,紅葉一個女孩子,去廁所不方便,袁幽……他要是去了男廁所,那可是一種另類的獎勵。
確定了計劃之後,我們便開始等待夜幕降臨。袁幽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地拿起桌上的洋酒,對著燈光晃了晃,轉頭看向我,挑了挑眉說道:“小殷堅,這大好時光乾等著也無聊,不如陪我喝幾杯?這酒可都是難得的佳釀,一般人我還不舍得拿出來呢。”
我連忙擺手拒絕:“袁幽,晚上還要對付赤煞體,喝酒誤事,我看還是算了吧。”
袁幽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嘴巴一撇,像個小孩子似的耍起脾氣來:“哼,小殷堅,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好心好意想跟你分享這美酒,你卻不給我麵子。怎麼,加入正乾堂了,連陪我喝杯酒都不願意?”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裡想著這家夥還真是不好伺候,但又怕得罪他影響晚上的行動,隻好妥協:“好好好,袁幽,我陪你喝就是了,但咱可不能喝太多。”
袁幽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他拿起酒杯,給我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
“小殷堅,你看這瓶酒,這可是來自法國波爾多產區的頂級乾紅,口感醇厚,果香濃鬱,單寧細膩得就像絲綢一樣在舌尖滑過。還有這瓶威士忌,經過多年橡木桶陳釀,有著獨特的煙熏味和複雜的風味層次……”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時不時抿上一口酒,心裡卻在想著晚上可能會遇到的危險。
而袁幽則越喝越興奮,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還不停地給我講解著各種酒的知識和品鑒方法,我也隻能陪著他一杯杯下肚。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我趕緊運轉體內的骨紋之力,將體內的酒氣一點點散去,讓自己保持清醒。
轉頭看向紅葉,她的小臉已經被酒精染得通紅,眼神也有些迷離,顯然是不勝酒力了。
再看袁幽,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眼神依舊清明,隻是臉上多了一絲紅暈,看來他的酒量確實驚人。
袁幽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笑著說:
“好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咱們該行動了。小殷堅,你可彆掉鏈子啊。”
我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堅定地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的。”
說完,我們三人便按照之前的計劃,各自朝著自己負責的區域走去。
我走向廁所的方向,心裡暗暗祈禱今晚能夠順利解決赤煞體,讓這一切麻煩都儘快結束……
此刻,夜店已經開始營業,用紙醉金迷、歌舞升平形容夜鶯一點兒都不為過,就算是這地方鬨出了赤煞體殺人的事兒,還是有不少年輕人半夜在這兒玩。
我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紮進了這紙醉金迷的人群之中。
周圍的音樂聲震耳欲聾,那強烈的節奏仿佛要把人的心臟都震碎,五彩斑斕的燈光不停地閃爍著,晃得人眼花繚亂。
男男女女們在舞池中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放縱與歡愉,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這個虛幻的歡樂世界裡,對周圍潛藏的危險渾然不覺。
我艱難地在人群中穿梭著,時不時被那些醉醺醺的人撞個滿懷,濃烈的酒氣和刺鼻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耳邊充斥著各種嘈雜的聲音,有肆意的大笑,有曖昧的調笑,還有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響,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人窒息的氛圍。
好不容易擠到了廁所門口,我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廁所裡此時倒是相對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衝水聲和輕微的咳嗽聲。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每一步都放得很輕,生怕驚動了什麼。
廁所裡彌漫著一股清潔劑和尿液混合的味道,牆壁上的瓷磚有些泛黃,地麵也濕漉漉的,看起來有些臟汙。
我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站定,眼睛緊緊地盯著門口,耳朵也豎了起來,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麵的喧囂聲依舊持續著,而廁所裡卻始終沒有任何異常的跡象。
我在這狹小的廁所空間裡,愈發覺得渾身不自在。每一個進來的人,目光都會在我身上停留片刻,那眼神裡滿是疑惑與好奇。
我的雙腳開始有些發麻,但又不敢輕易挪動,生怕錯過了赤煞體可能出現的瞬間。
有個穿著花哨襯衫的年輕人,腳步踉蹌地走了進來,眼神迷離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個似有若無的笑,帶著些許醉意含糊不清地問道:
“哥們兒,你在這兒乾嘛呢?怎麼不出去嗨?”
我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隨便找了個借口:“喝多了,緩一會兒。”
他聳聳肩,搖搖晃晃地走向小便池,嘴裡還嘟囔著:
“酒量……真差……嗝~”
過了一會兒,又進來兩個勾肩搭背、大聲說笑的人,他們一看到我,笑聲戛然而止,目光緊緊地盯著我,仿佛我是個什麼稀罕物件。我被他們看得麵紅耳赤,低下頭去,假裝在整理衣服。
其中一個人冷哼了一聲,小聲對同伴說:
“看這人鬼鬼祟祟的,不會是在這兒乾壞事吧?”
“沒準有啥特殊癖好,小心點兒……”
我的心猛地一沉,心想這下可好,沒等來赤煞體,倒先被人當成了可疑分子。
我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雙手還是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