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付總的消息了?”
“你不會以為我們這幾天老往鎮東酒吧跑就是去喝酒吧,那個死痕他不是在招人麼,上次你跟伯常把他們的一個據點端了,還放走了一個當官的女孩,現在他們很需要人手,我們三個加入了死人幫。”
紅葉看著我,風輕雲淡的說道。
“啥玩意兒?你們加入死人幫了?我看這死人幫要是沒點本事你可進不去啊,難不成你在他麵前展示過咒法?”
我看著紅葉,吃驚的說道。
“沒有,上次喝酒一群小混混要調戲我們,我就把他們揍了一頓,大概,嗯……一二三四五、有二十多人。”
紅葉掰著手指數了數,看著我說道。
我滿臉震驚地望向紅葉,內心的疑惑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翻湧不息,忍不住脫口問道:
“死痕僅僅因為你揍了那些小混混,就把你們吸納進死人幫了?他難道絲毫沒有懷疑你們彆有企圖?”
在我看來,死人幫背靠靈書商會,向來行事詭譎,死痕更是老謀深算,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接納紅葉她們幾個看起來毫無幫派背景的姑娘。
紅葉微微蹙起眉頭,那原本清冷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半開玩笑地反問道:
“怎麼,在你眼裡,我們三個就成了毫無用處、一事無成的人了?”
她這般反應,似乎是對我的質疑極為不滿。
見狀,我連忙擺了擺手,急切地解釋道: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彆誤會。我純粹是擔心你們的安危。你又不是不知道,死痕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善類,死人幫裡更是充斥著形形色色的危險人物,魚龍混雜,我實在是怕你們在裡麵遭遇不測,吃了大虧。”
我緊緊盯著紅葉,眼神之中滿是真摯的關切之情。
紅葉輕輕哼了一聲,神色平靜,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就彆瞎操心了,我們心裡有數。那天我們像往常一樣在鎮東酒吧打聽付總的消息,死痕的那幫小弟喝得酩酊大醉,一個個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他們一看到我們,就起了歹心,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還動手動腳的。一開始,我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一直忍著。可他們卻越來越過分,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
說到這兒,紅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
她頓了頓,繼續平靜地講述道:
“實在忍無可忍之下,我才決定出手。我當時心裡清楚不能暴露我們會咒法的事,所以全程都隻是用平常的拳腳功夫。那些小混混雖然人多,但都是些酒囊飯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左一拳右一腳,就把那二十多個小混混打得東倒西歪,哭爹喊娘。”
紅葉的聲音波瀾不驚,仿佛在講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許在他們眼中,我們僅僅是有些拳腳功夫的普通人罷了,所以死痕才覺得我們能為他所用。而且,自始至終,我們都沒暴露會咒法的事,所以他應該不會懷疑我們。”
說著,紅葉就看著我,冰冷的小臉上也是浮現出了幾分得意。
“怎麼樣!?不要以為我們女孩就做不成事,現在我已經知道付總在哪兒了,而且我就是負責看守付總的,如果你讓我現在就把付總救出來,我可就行動了。”
說罷,紅葉就揚了揚下巴,看著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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