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擊術……果然是正乾堂的人。”
葉猛看著我,再次發出了那宛如女人的聲音。
大爺的,這人看起來有點像是男同。
我也是趕緊喘了兩口氣,看著眼前的葉猛,心裡也是十分驚慌,這葉猛的本事隻怕要比那兩個長老還要大。
現在我隻能乞求這孫子不要用精神力探查我。
不過好在剛才他測試了我會靈擊術後,並沒有進一步探查我的身份,吳寡婦說過,精神力是可以識破她的易容術的。
“你剛才說你感覺到了我屋裡有赤煞氣,這件事兒不要出去宣揚,咱們是一家人,小夥子,長得還挺俏的。”
葉猛說著,竟伸出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那觸感讓我頓感頭皮發麻,這個人看起來比袁幽還變態。
但我還是強裝鎮定,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
“葉先生您放心,我肯定不往外說,我就是察覺到這邊有異常,過來看看。”我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試圖擺脫他那讓人不適的觸碰。
葉猛卻像是沒察覺到我的抗拒,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坐坐吧。”
說著,他轉身走進房間,那瘦長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葉猛的房間跟上次看到的沒什麼兩樣,一具帶著銅錢麵具的新郎屍體站在那裡,屋裡彌漫著赤煞氣,我手上的骨紋也是散發著微光。
但當我看向那具屍的時候,葉猛明顯有些不滿,他眉頭一皺,聲音尖銳地說道:
“彆亂看!”
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警告。
隨後,他那冰涼蒼白的手就再次挑起了我的下巴,臉上掛著扭曲而詭異的笑容,用那宛如女人般尖細又讓人作嘔的聲音說道:
“你長得這麼清秀,又是正乾堂的人,既然來了,那就得好好為我服務。畢竟我可是從南方遠道而來,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沒人敢不聽我的話。”
我強忍著內心的厭惡,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鎮定,可內心早已翻江倒海。我在心裡不停地咒罵著這個變態,同時飛速思考著應對之策。
“葉先生,您看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還不懂。但隻要是我能幫上忙的,肯定義不容辭。不過我對您這邊的事情還不太了解,您能不能給我講講,我也好知道從哪裡入手。”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恭敬又誠懇,試圖通過示弱來麻痹他,同時也想從他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葉猛聽了我的話,似乎很滿意,他鬆開了挑起我下巴的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說:
“我這次來靈書莊園,可是帶著重要任務的。葉家在南方的勢力雖然龐大,但這裡也有不少阻礙我們的人。尤其是那個殷堅,哼,簡直是個麻煩精。”
聽到他再次提到我的名字,我心中一凜,但還是強裝鎮定,裝作好奇地問道:“殷堅?他是什麼人啊?居然敢跟您作對。”
葉猛停下腳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
“他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處處跟我葉家作對。等我煉化了這赤煞體,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說著,他又走到那具帶著銅錢麵具的新郎屍體旁,輕輕撫摸著它,仿佛在和它交流一般:
“寶貝啊,你可得好好配合我,等我成功了,一定不會虧待你。”
我看著葉猛那癲狂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
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我必須繼續尋找機會。
而現在看來,這赤煞氣是從那具男人屍體上散發出來的,那申琳化成的煞體呢?
“葉先生,我聽說煉化赤煞體需要很多特殊的條件,您在這方麵是不是已經都準備好了?”
我試圖從他對赤煞體的煉化上找到突破口,看看能不能找到阻止他的辦法。
葉猛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你問這麼多乾什麼?難道你懷疑我沒辦法成功煉化?”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對於煉化煞體,我有一點經驗。”
可聽到了我這話之後,葉猛突然就欺身而上,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覺到了這葉猛的身上滿是陰冷之氣,恰似寒冬臘月裡結了冰的湖麵,冷得徹骨。
他那瘦長的身軀將我死死壓住,我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那扭曲的臉越靠越近。
昏暗的燈光在他臉上投下詭異的陰影,讓他的五官顯得更加猙獰可怖。
葉猛戲謔地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宛如夜梟啼鳴般尖細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
“哼,你有經驗?說,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彆以為我會輕易相信你這小子的鬼話。”
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冰冷刺骨,如同從九幽地獄吹來的寒風,讓我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房間裡彌漫的赤煞氣愈發濃烈,熏得我幾近窒息,那帶著銅錢麵具的新郎屍體靜靜佇立在一旁,仿佛正以一種無聲的姿態注視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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