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彆看平時吊兒郎當的，業務能力還挺不錯，什麼話都能接的上，也因此襯托的我像個廢物。
跟穆先生公司的人對接完，小思聰又直接領我去了他爹辦公室。
彆看我倆認識這麼多年，我還真第一次見他爹。
意外的是小思聰爹看起來挺年輕，也沒中年發福，挺精神抖擻的。
他辦公室裡，穆先生正不緊不慢地喝著茶，兩人不時閒聊幾句。
小思聰大赫赫的推門而入，往沙發上一癱，還不忘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程阿雅，過來坐。”
我尷尬的站在原地打了聲招呼。
小思聰爹說：“你就是程阿雅？你和程然兩口子為了我們公司效力，是我們公司的榮幸。”
小思聰說：“你消息落後太久了，人倆早離婚了。不然程然也不甘心去分公司。”
小思聰爹似乎挺詫異：“程然律師年少有為，為什麼會……”
小思聰皺眉：“老頭子你煩不煩，老說這些乾嘛。”
小思聰爹瞪他一眼：“穆總在這呢，還如此沒禮貌。”
小思聰吊兒郎當的說：“穆總啊，咱們自己人。”
被點到名的穆先生這才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微微頷首：“小孫總。”
小思聰說：“最近見穆總見的有些勤啊。本來以為直接出局沒希望了，沒想到今天貴公司的人直接過來了。穆總做好決定了？”
穆先生笑而不語。
小思聰爹瞪他一眼：“胡鬨。一點禮貌也沒。
穆總，小兒被我慣壞了，見諒。合作的事不急，這個項目不成還有彆的，來日方長。”
穆先生嗯了聲，起身告退。
我連忙跟著小思聰爹一起出門送客。
小思聰捅捅我，擠眉弄眼的，送到門口就拉著他爹拐回去了，把我孤零零的丟下。
我跟在穆先生身後，一路把他送到電梯口，剛想禮貌告退，穆先生按住了電梯，靜靜地看著我。
我一愣，隻好跟了上去。
電梯裡有些安靜，我尷尬的亂撓頭，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乾脆閉上嘴裝啞巴。
電梯叮的一聲停下，穆先生才開口：“昨晚睡得好嗎？”
我：“挺好的啊。”
穆先生：“讓我等你，自己睡的好，還真是符合你沒良心的人設。”
我剛想反駁說我什麼時候讓你等我了，又想起昨晚的電話。
清清嗓子，我一本正經的說：“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我去肯定不合適。我是有對象的人，不想讓你風評被害。”
“對象？”穆先生說：“還沒分？”
我服了，這人就不能盼我點好？
我憋著氣：“分不分跟你有關係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好騙，所以才在有女伴的情況下一再撩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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