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馬通體呈亮黑色,長著一對直角,模樣像牛一般粗壯,又似馬兒一般健美協調。
咯咯的發出嘶叫聲,有些躁動不安的踢踏著黑蹄子,讓背上的錦衣衛們搖搖晃晃,坐不安生。
徐命一早就知道,錦衣衛有獨特的出行工具。
但今日,他才第一次坐上這種猛獸。
頗為熟悉的,在胯下這頭猛獸的軀體上,感受到了一絲凶煞的躁動。
這種躁動的煞氣,徐命隻在凶獸精血中感受到過。
不過,與凶獸精血相比,這種氣息還是太過薄弱,以至於似有似無。
想來,應當是這些猛獸身上,有些稀薄的凶獸血脈。
環顧一周。
張天浩並沒有讓徐命手下的那幾個緹騎跟來,反而是自己帶了幾個人來。
這幾人,徐命都曾在錦衣衛中見過。
大多都是一些小旗,總旗。
他們的實力,也都在先天境上下。
比之徐命手底下的那批人,強上了不止一星半點。
不過,張天浩對此也有解釋。
說是此行凶險,組建實力更為強悍的隊伍,以確保任務的成功。
徐命卻也並不做理會。
對他而言,誰跟來都一樣。
啼叫聲揚起,奇馬們高高抬起前肢,在一聲聲鞭撻中,疾行而去。
一路上,粗蹄疾行,揚起陣陣煙塵。
所過之處,周遭的雞犬都驚懼畏縮,匍匐地上。
奇馬不愧是皇朝中少有的良駒。
從太陽高照,到夕陽落山。
這群猛獸,卻都未曾感到有絲毫的倦累,仍舊生龍活虎的奔跑著。
而徐命等人騎在猛獸背上,一路奔波。
竟是在短短的半日之內,便從京都趕到了三千裡外的滄陽城。
拉起韁繩,馬匹緩緩停下,眾人來到了滄陽城門前。
此時,明月已經高高懸掛在了半空之中,黑夜已深。
厚重的城門也緊閉著。
張天浩驅使著馬匹回頭,微微皺眉,對著身後的錦衣衛們道:
“我們來晚了。”
“此時,滄陽城已經宵禁。”
“今日是無論如何,都進不去此城了。”
“我們隻能在城外暫住一夜。”
幾個錦衣衛都沒有什麼意見。
往來出任務時,他們就經曆過不少這樣的境地。
沒能及時入城,那便在林間歇息一夜,第二日再進就是了。
雖說此事常有,但徐命看向遠處馬背上,那男人幽幽的目光,他嗅到了一絲異常的味道。
下馬,徐命等人牽著馬匹走入了一旁的樹林之中。
夜晚。
火堆旁,一群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靠在糙老的樹皮上,閉目養神。
徐命也是盤腿坐在邊上,淺做休憩。
此刻已經是子時時分,樹林中沒有任何的動靜。
隻有呼呼的微風微微拂過。
而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下,人對任何聲音的敏感,都會大幅度的提升。
正閉眼養神的徐命,忽然睜開雙眼。
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前方。
在他的感知中,林外不遠處,似乎有一批人馬在逐漸靠近。
而且,這群人,似乎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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