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笑了笑，指了指李牧他們，“這不，來了兩個幫忙的小夥子，我讓他們幫我整理一下攤子。”
婦女她打開布包，從裡麵拿出幾件手工藝品，放在攤子上，“這是我新做的，你看看怎麼樣？”
老頭兒拿起一件手工藝品，仔細端詳了一番，讚許地說：“手藝還是那麼好，你放心，我幫你賣，價錢就按照老規矩來。”
李牧趁機麻利地敞開麻袋，抬頭招呼中年婦女。
“姐，來點新鮮的山貨吧，都是今天剛摘的。”
李牧熱情地向中年婦女介紹著，他從麻袋裡拎起一兔子的耳朵，繼續說道：“這兔子肉質鮮美，是山裡的野味，您買回去做紅燒或者燉湯都行，保證讓您家人吃得滿意。”
中年婦女一看新鮮肥美的野兔子，喲嗬兩聲。
“誒喲！這竟是有山貨的，我正愁家裡沒新鮮菜呢。”中年婦女驚喜地說道，她伸手接過李牧遞過來的兔子，仔細地檢查著毛皮和肉質。
她問：“這兔子看起來真不錯，多少錢？”
“大姐，這兔子是今天剛打的，新鮮得很，您給個公道價就行。”
中年婦女斟酌了一番，見兩人年輕小夥子估摸著是自己出來碰碰運氣不懂行，忽悠忽悠也就能買到好貨。
她心裡盤算著，這便宜給她撿到了！這兔子要是拿回家去，孩子們肯定高興，於是她開口說：“這樣吧，我給你這個數。”
她比劃了一個手勢。
李牧憨笑兩聲：“姐，我和小弟走了大老遠的路，才逮到這兔子。您給個實在價，我們也好早點回家。”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她知道這些年輕人不容易，便又加了點錢：“行，看你們辛苦，我再添一點。”
“五塊錢，再多就真不劃算了。”中年婦女堅持道，她覺得這個價格已經足夠公道，畢竟在這個念頭，五塊錢對於一個家庭來說，可以買到不少東西。
李牧和田小虎對視一眼，這已經是不錯的價錢了，畢竟他們隻是業餘打獵，能賣出去就已經很幸運。
李牧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好吧，大姐，您給的這個價我們接受。”
中年婦女滿意地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五張皺巴巴的一元紙幣，遞給了李牧。她接著說道：“你們年輕人真能乾，這麼早就能打到這麼好的兔子。”
李牧接過錢，禮貌地回應：“謝謝大姐，我們也是運氣好。您慢走，今後若是想要兔子找我們。”
第一筆交易到手，老大爺打趣道：“你這小娃還真會做生意，這麼快就開張了。”
李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都是借了大爺您的光，她若是不來你這，我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老大爺哈哈大笑兩聲：“你這嘴可真甜，不過說的也是實話。我這地方雖然偏僻，但來的人還是不少的。你們年輕人有這股子乾勁，將來肯定能成大事。”
田小虎聽了，心裡美滋滋的，他撓了撓頭，謙虛地說：“大爺您過獎了，我們就是閒著沒事，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李牧抓緊機會，清了清嗓子對準往來的行人高喊：“新鮮的野兔，剛打的鮮魚，肉質鮮美，價格公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他的聲音洪亮又穿透力，吸引了幾個路人的目光，田小虎第一次做這事，畏手畏腳有些不好意思，蹲在一旁整理著魚和兔子。
“這還是個好買賣呢！”一位年輕婦女停下腳步，好奇地打量著李牧麵前擺著的野兔和鮮魚，手裡牽著一個吸溜大鼻涕的小閨女。
小閨女指著野兔，眼睛裡滿是渴望：“媽媽，我想吃那個兔子！”
“這兔子看起來真不錯，多少錢一個？”
李牧立刻回答：“大姐，這兔子是今天早上剛打的，肉質鮮嫩，保證新鮮。一個兔子隻要五塊錢。”
年輕婦又問：“那魚呢？怎麼賣？”
李牧指著旁邊的鮮魚，自信地說：“大姐，這魚是冰釣上來的，肉質細膩，味道鮮美。一斤魚三塊錢。”
“這價格也太貴了吧，彆地都是賣三塊一個兔子。”旁邊一個中年男子插話道，他穿著樸素，顯然是個常在市場討價還價的顧客。
李牧不慌不忙，微笑著解釋：“這位大哥，您說的那是普通兔子，我這可是純野生的，肉質和味道都比家養的要好得多。而且，您看這毛色，這肌肉，都是上等貨色。”
中年男子聽了，有些心動，但還是猶豫著：“那也得看看你的魚怎麼樣。”
李牧立刻抓起一條魚，展示給中年男子看：“您看這魚，鱗片閃亮，肉質緊實，絕對新鮮。我這冰釣技術可是祖傳的，保證魚兒一上鉤就是最新鮮的。”
田小虎在一旁聽著，心裡佩服李牧的口才，老頭兒連旱煙都忘記抽了，瞅著李牧嘴裡叭叭說個不停，看架勢不像是來賣貨的，倒是像來打板來了。
李牧見中年男子有些動搖，趁熱打鐵道：“您要是不信，可以先買一條回去嘗嘗。我保證，您下次還會來找我買魚。”
“你這口氣可不小啊，年輕小夥。”中年男子終於被李牧的自信和熱情打動，笑著說道，“那我就買一條魚試試。”
李牧立刻從麻袋裡挑出一條最鮮活的魚，熟練地稱重、打包，然後遞給了中年男子。
他還不忘補充道：“您回去後，記得用清蒸的方式，這樣能最大程度地保留魚的鮮美。”
年輕婦女纏不住閨女死活要那隻兔子，鬆了口。
“我要那隻兔子。”年輕婦女從錢包裡抽出一張五元紙幣，遞給了田小虎。
田小虎接過錢，抱起一隻兔子遞給小閨女：“慢點慢點，抓住它的腿可彆讓它跑了。”
李牧往雪上吐了口痰，再接再厲吆喝：“新鮮的魚兒，剛從冰窟窿裡撈上來的，保證鮮美無比！”
“兔子兔子！肉多肉嫩的野兔子嘞！過了這家店可就沒地兒買了！各位大哥大姐都來瞧瞧啊！”
“這兔子真是野的嗎？”一位腳踩小皮靴，身披一紅大衣，嘴抹大紅唇的氣質大美人停下，腳踩了踩那兔子。
田小虎急眼：“誒！你不買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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