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悶響,樹梢上突然墜落下來的積雪,重重的砸在了爬犁上。
李牧飄遠的思緒瞬間被拉回,轉頭下意識的朝著劉滿倉瞧去,卻正好對上他那雙滿是陰毒的眼神。
“嗬!你瞅啥?再瞅我,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狗眼。”李牧冷聲開口,一雙瞪大的虎目裡滿是戾氣。
可劉滿倉卻是一丁點怕的意思都沒有,發而不屑的叫囂道:“你來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慫蛋泡。”
“我慫蛋泡?”李牧真是被氣笑了。
他劉滿倉也不瞧瞧,他現在是個什麼模樣。
都被結結實實的捆成了一個粽子,還在這裡跟他大言不慚的叫囂。
傻逼玩兒!
李牧唇角挑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正在趕車的高嘎子此時卻皺著眉頭,要知道劉滿倉現在是犯罪嫌疑人,送到稽查隊那就是重刑要犯,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牧子,你彆……”
可還未等高嘎子將要勸的話說出口,李牧的大巴掌“啪、啪”的抽在了劉滿倉的臉上。
“嘿!我就是慫蛋泡,弄死你這個狗雜種我不敢,抽得你親媽都不認識你看我敢不敢!”
“哈哈……你特麼這叫抽你,你這是在給我臉撓癢癢呢吧!”劉滿倉赤紅的一雙眼恨恨的等著李牧,牙齒更是咬得那時“嘎嘎”作響。
要是沒有繩子拴著,他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李牧給咬死。
“還敢叫囂!你個傻逼!”李牧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抬手剛要往劉滿倉臉上抽。
可眼看著到眼巴前了,他腦子猛地就想起前世聽到的關於他虐待陶一梅的那些話來。
這個傻逼,喝醉酒就喜歡拿皮帶抽陶一梅。
陶一梅越是求饒,他抽得就是越狠。
“來,今兒爺給你玩兒不一樣的。”李牧“嘿嘿”一聲壞笑,那尖細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的滲人。
就連高嘎子此時瞧著李牧的眼神也變了變,“牧子,人可彆弄個好歹的,這馬上就要到縣城了。”
“放心吧!高大哥,我保證讓這小子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極致的快樂。”李牧咧嘴笑著。
那一口的大白牙,瞧著有些嚇人倒怪的。
而且他聽李牧這話,咋覺得那麼的……那麼的……高嘎子一時間想象不出一個詞來形容。
反著就是聽著不對味,就是了。
但此時的李牧可沒有想那麼多,他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褲,再一個伸手扒下劉滿倉的褲子“啪”的一聲脆響,抽了上去。
“啊……”
劉滿倉頓時發出了如同殺豬一半的慘叫。
可還未等他這一聲慘叫餘音落下,李牧又是一皮帶抽了下去。
劉滿倉再叫,那聲音都是劈的了。
“咋樣啊!我這慫蛋泡是不是慫不慫啊!”李牧唇角掛著笑,眼裡卻冷的得跟喊了冰似的。
而此時的高嘎子已經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住了!
這李牧倒地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下手也太黑,太慘不忍睹了。
“那個,牧子打兩下就行了。要不一會兒到了稽查隊不好說。”高嘎子倒不是心疼劉滿倉。
就是他瞧著他那血粼粼的,再抽嚴重點八成還得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