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支持也得講理吧!”
“四合院又不是他家的。”
“他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許富貴一臉的鄙夷。
“對,得講理。”
“再說了,不是有三個管事大爺嘛。”
“易中海一個人支持能有啥用?”
“隻要能證明是賈張氏乾的,就由不得他!”
反正聾老太太就是不喜歡賈張氏整天咋咋呼呼的樣子。
遇到誰都一副橫行霸道的姿態。
“我一會兒就回去找三位大爺,晚上開全院大會。”
許富貴看了看時間。
“你最好早點兒回去盯著點兒。”
“操心他們回去銷毀證據。”
聾老太太說著起身:“現在就回去吧。”
“好!”
許富貴立馬拿了包就出門了。
也不說扶一下聾老太太。
許大茂和傻柱對視一眼。
病房又留下他們倆了。
“傻柱,我總覺得這次我們被打。”
“有些不對勁兒。”
許大茂的腦子是很好使的。
“怎麼不對勁兒了?”
傻柱沒明白許大茂的意思。
“按理說,那個牢房裡麵不單單有我們。”
“有那麼多人呢。”
“為什麼單單打咱倆呢?”
“比咱倆後進來的還有兩個人啊。”
“看著比咱還好欺負啊。”
“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們?”
許大茂當時就感覺冤得很。
“沒有,一個都不認識。”
傻柱回憶了一下搖搖頭。
“我也一個都不認識啊。”
“那八成就是彆人指使他們打咱倆的。”
“而且,其他人都是受到劉麻子指使的。”
“咱跟劉麻子沒有什麼過節。”
“那就是彆人讓劉麻子打咱倆的。”
許大茂分析了一下,也終於想明白了。
“會是誰呢?”
傻柱也覺得許大茂講得很有道理。
“可能是咱平時得罪了什麼人吧。”
許大茂說完沉默了。
傻柱也同樣沉默了。
兩人在學校的時候就是一個班。
打架是經常的事兒。
不管是班上,還是胡同裡。
基本上到處都有兩人的戰績。
很多人都是被他們倆給打服了。
有的時候,兩人也會單挑。
不過。
多數都是在四合院中的。
“不好說啊,我好像得罪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