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樣子。”
“你自己的孩子認彆人爹都氣成這樣。”
“你剛才還指望人家小白認你這個爹呢?”
“這不是瞎扯嘛。”
“你的就是你的,彆人搶不走。”
“不是你的,你也彆強求。”
“你是為了白寡婦過來這邊的,不是為人家的孩子過來的。”
“再說了,連自己的娃都照顧不到,還想著照顧人家的娃!”
賈東旭說著把傻柱的信給拿了出來。
遞給了何大清。
“你親生兒子給你寫的信。”
“原本還以為找不到你,就讓傻柱找我師父要了地址。”
“早知道能碰到,也不用傻柱再跑一趟了。”
賈東旭看著何大清迫不及待的把傻柱的信打開。
也許早就期待著來。
可是,一直都沒有收到過。
正要打開信的時候,猛然看向賈東旭:“傻柱不知道我的地址?”
“不知道啊!找我師父要的。”
賈東旭搖搖頭,繼續品茶。
“我基本上每兩個月都會給柱子寫信啊,還寄錢了。”
何大清說著把聲音壓得更低了。
“你都寫給誰的呀?”
賈東旭瞥了一眼何大清。
“寫給老易的呀。”
“柱子還小,沒法把錢寄給他。”
何大清也是沒法子啊。
“那就不知道了。”
其實,賈東旭肯定是知道的呀。
易中海把錢坑了唄。
並且也沒有給傻柱看過信。
要不然,那些錢不就也得拿出來。
就當是平日裡幫著照顧的酬勞了。
何大清帶著疑惑,打開了信。
開始慢慢的讀了起來。
看著看著,身子開始哆嗦了。
賈東旭雖然是在側麵。
但也看得出來,何大清哭了。
曾經那麼狠心地丟下了傻柱和何雨水離開四九城。
也許是為了白寡婦。
也許是為了避免自己曾經給一些反對新社會的人做過飯的事兒被追究。
反正是到了保山來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
在何大清的內心是沒有辦法做到那麼狠心的。
如今。
在看到了傻柱的真情控訴之後,何大清內心的酸楚更甚。
可是,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十分鐘。
何大清足足把一封一張紙的信看了十分多鐘。
拿出來一個黑乎乎的手絹擦了一把臉。
然後小心地把信折好,裝進了信封。
再把信封也重新折好放進了裡麵的襯衣口袋裡。
“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