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突然暴起,誰也不知道他這什麼意思。
陳讓很委屈的低下頭,說實話也不讓,莫名其妙又打了他一下。
可敢怒不敢言。
在宿舍裡麵就經常被方晏拿枕頭丟醒,已經老實了。
彆人起床的方式要麼靠鬨鐘,要麼靠舍友。
偏偏他是靠,方晏的枕頭。
沈路澤笑的那叫一個樂。
“方晏,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急的樣子,陳讓雖然長得醜,但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家吧?”
方晏懶得理他,舒服的躺在草坪上,翹著二郎腿。
“那是因為我發現他是個會呼吸的人,看著不爽,所以我欺負欺負怎麼了?”
“好家夥。”沈路澤咂巴著嘴:“就你這行為,可以稱為校園霸淩,我得要去舉報你,說不定還有獎拿。”
方晏笑了笑:“那你去吧,如果領到獎了,可以不用去ktv了,因為你們拿到這個錢之後可能就會唱不了歌。”
“為什麼?”
“因為我會抽你大嘴巴子。”
“”
哥們,你除了來這套還會乾嘛。
陳讓仗義出手,轉移火力。
“方晏,你就不能夠向周懷學習一下嗎,你看他坐著就像個老實人。”
方晏順著他給的方向看去,周懷盤膝坐著,還麵無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不過唯一的特征不變。
老實,舔狗?
沈路澤惋惜地歎了口氣:“周懷這小子,好不容易考進中大,結果卻成了舔狗,實在是可惜啊。”
陳讓不禁輕問:“可惜什麼,難道舔狗就不配考大學嗎?”
沈路澤狐疑地望向陳讓:“你怎麼也那麼激動,難道你也是舔狗,還是隱藏款的?”
“你家嗎?”陳讓直接壓到他身上:“我長得玉樹臨風,還需要舔彆人嗎?都是彆人舔我的!”
“牢底,招笑了,怎麼還沒從夢裡醒來?”
“滾你的,王昌齡媽!”
看著這兩個活寶的舍友,方晏心裡還是覺得蠻舒服的,有這樣的舍友,起碼在未來的幾年時間裡,不會覺得無聊。
17:00。
整點一到,楊教官就讓人解散。
突然他喊住方晏。
“你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