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閣三樓，最高檔的一間包間裡，沒有之一。
董昆坐在太師椅上，一邊享受著捏肩，一邊聽曲賞舞。
“不用捏肩膀了。”董昆肩膀一點都不麻了，回頭說了一句。
待身後的女子停止捏肩，他雙手撐著扶手慢悠悠地站起來。
“休息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起來運動一下。”他站直身子，手探向腰間，拔出碧水劍。
“咻”
“嗡……”
嗡鳴聲還未停止，包間裡的女人們被嚇壞了，誤以為惹董昆不高興，要大開殺戒，於是趕緊跪地求饒。
“公子饒命……”
董昆一愣，隨便一想就知道這些女人誤會了。他立即給出解釋：“不用緊張，我就是想跟著舞劍。”
說罷，抬手指著豔壓群芳的崔鶯鶯：“你會舞劍嗎？”
“公子，我會。”崔鶯鶯如實回答。
“你們都彆跪著，趕緊起來。”董昆催促一聲。
“謝謝公子。”崔鶯鶯起身，尷尬道：“公子，我沒帶劍。”
她來包間前，老鴇已經交代過了，不要攜帶舞劍專用的劍。董昆武功極高，察覺能力十分強大。一旦察覺拔劍，可能會引起董昆出手。
她覺得老鴇說的在理，照做了。
可是結果恰恰相反，董昆要看舞劍。
“去拿吧。”董昆坐回太師椅上。
“公子稍等。”崔鶯鶯對著有一個女人說：“你幫我去拿劍。”
待專用寶劍送至包間，崔鶯鶯拾起寶劍，開始翩然起舞。
琴聲再次響起，其他女人們也沒閒著，在崔鶯鶯周圍伴舞。
“劍招與天香閣的花魁完全不一樣。”董昆看了幾眼，對崔鶯鶯舞劍的招式很感興趣，他略微提高嗓門：“好好表現，統統有賞。”
說罷，便手持碧水劍，跟著模仿。
崔鶯鶯等人不敢懈怠，這是老鴇特意交代的，要好生侍奉董昆。至於董昆給不給小費，一點都不重要。
直到深夜，崔鶯鶯等人實在是累不動了，一直舞劍、伴舞，誰受得了。
擔心影響美感，崔鶯鶯停止舞劍，對著董昆欠身施禮，帶著請求的口吻：“公子，我們可以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嗎？”
“正好，我也累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兒。”董昆坐回太師椅上，低頭在懷裡摸索一番，掏出幾張麵額為兩千兩的銀票：“你們過來，這是給你們的小費。”
崔鶯鶯欠身施禮謝絕：“謝謝公子好意，隻是乾娘交代過了，公子在聞香閣裡的開銷全部免費，還叮囑我們不能收公子的小費。”
“看不起誰呢，小費我想給就給，老鴇也阻止不了。”董昆抓起幾張銀票伸出手：“過來接著，要不然我就生氣了。”
“謝謝公子賞賜。”崔鶯鶯等人沒法拒絕，隻能接受賞賜。
沒辦法，董昆不高興，後果很嚴重。相比之下，老鴇這邊以及背後的家族就不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