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明，那可不行。”莊翎兒繼續言道：“想欣賞本仙女的美色，必須支付四十萬兩銀子。”
“否則，請回。”
董昆給出解釋：“仙子，你誤會了。我直接包月五樓，被迫包月三四樓。我直接上五樓，隻是途經四樓而已。”
“估計是負責人忘記和你說了。”
莊翎兒搖頭：“不行，這是規矩。要想上五樓，必須先在四樓消費。”
被送進教坊司的女人，每月必須完規定營業額，否則會被莊碧折磨。
“區區四十萬兩銀子，小意思。”董昆不想和莊翎兒囉嗦，他低頭，手伸進懷裡掏銀票。
剛摸到銀票，傳來莊碧的聲音。
“莊翎兒，這位公子已經包月五樓，不必再支付銀票。”
“是。”莊翎兒不敢忤逆莊碧的意思，隻能收回玉手讓董昆通過。
“公子，你隨便找個位置坐下。等四樓的才藝表演結束，與其他人一起上五樓。”莊碧繼續言道：“欣賞美女要慢慢來，不要著急。有期待感，才更有韻味，讓人流連忘返。”
“好吧。”董昆應了一聲，隨便找個位置坐下。時間不早了，一直欣賞美女，他有些困乏。
莊翎兒比三樓的莊月月更年輕，更漂亮。不過，相比之下，算不上驚豔，隻是略勝一籌罷了。
見到董昆在不遠處坐下，莊翎兒輕聲詢問莊碧：“他包月五樓的莊倩倩，相當於三樓四樓一起包月了，我能算包月嗎？”
她被包月，這是一筆不小的收入，這個月就能提前完成任務。
莊碧回答：“他包五樓的莊倩倩，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隻是不想破壞規矩，讓他提前上五樓而已。”
“總不能讓他白嫖我吧。”莊翎兒十分不爽。
“沒錯。”莊碧催促起來：“客人們都到位了，趕緊上台。”
“是。”莊翎兒很不情願地飄到舞台上，目光投向台下的董昆，亞麻呆住了。
就見董昆背靠椅子，雙手抱胸，仰著頭雙眼緊閉，睡著了。
“本仙女站在這裡，居然睡著了，懶得看一眼。”董昆呼呼大睡，讓莊翎兒更加不爽。
四樓除了董昆是年輕小夥，其他全是糟老頭子。
修仙的女人也是女人啊，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年輕小夥，都能睡著。
隨著音樂聲響起，莊翎兒與其他伴舞女子一起翩然起舞。
董昆不知睡了多久，悠悠醒轉後，見到舞台上和前方的觀眾席空無一人。
“人呢。”董昆左右看了一番，不見人影。回頭時，就見莊翎兒站在上五樓的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