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導員表情嚴厲,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告訴你,這件事後果很嚴重!你自作主張,泄露國家機密,就算是槍斃也不為過!”
嚇唬自己?
那自己要不要配合一下?
宋初苓考慮了兩秒就放棄了。
“吳教導員,首先,我不知道黑箱子裡是什麼。其次王營長代表的不是組織嗎?我這是配合組織工作。”
言下之意,泄露國家機密這個罪名按不到她頭上。
喝了一口水,宋初苓又補充了一句:“另外,王營長還用我家人的命威脅我。”
這小姑娘是在怪自己沒有及時製止啊!
吳教導員被氣笑了:“他那是嚇唬你!沒有真對你家人用刑!”
宋初苓不說話,捧著水杯又開始小口喝水。
平日吳教導員也愛端著茶缸子吸溜吸溜地喝,現在看她這樣,算是明白自己之前這樣多氣人了。
“行了,你也彆有怨氣。”吳教導員有些無奈,伸手敲了敲病床旁邊的櫃子,“現在見過那個黑箱子的人隻有你和顧清澤。顧清澤被炸死了,你是唯一一個接觸過黑箱子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宋初苓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裡麵有什麼隨便我編?”
“我是那個意思嗎?”吳教導員聲音不自覺又提高了。
宋初苓當然知道吳教導員不是這個意思。
但她就愛看對方被氣得跳腳還沒辦法乾掉自己的樣子。
“你啊你!”吳教導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就一點沒意識到危險?”
多方勢力盯著黑箱子。
就算放出消息說黑箱子被炸毀,那些人也不會信。
而宋初苓作為唯一接觸過黑箱子的活人,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這一點,宋初苓自然清楚。
她一臉無辜:“我就是平民老百姓。一直安分守己,從不惹是生非。”
兩個聰明人說話,從不需要說得太透。
吳教導員了然:“你交的東西很有用。組織不會虧待每一個為國作出貢獻的人!”
宋初苓也不接話,開始戰術性喝水。
“我會儘量幫你爭取。不過時間沒那麼快。”吳教導員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這段時間,你務必注意安全,彆亂跑!等……你把那個破水杯給我放下!”
宋初苓放下水杯,笑容乖巧:“那我等你消息,師兄!”
一聲師兄,把吳教導員什麼脾氣都叫沒了。
很少有人知道,白教授是吳教導員的恩師。
隻不過吳教導員不是科研那塊料,所以半路從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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