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褚陵也確實是有炫耀的資本。
他的身材修長挺拔,肩寬腰窄,因為常年的征戰的緣故,身上還帶著一種健壯的肌肉美感。
此刻的褚陵衣裳半解,腰腹處鬆垮地纏著紗布,隱約還能看見緊實的弧度。
謝燕默默地欣賞了兩秒,隨後便冷酷地移開了視線,下手迅速地纏好了紗布。
褚陵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謝燕,“怎麼了?多看兩眼我又不會介意。”
“你要是喜歡,我還很樂意讓你摸。”
說著,不等謝燕回應,褚陵就一把拉過他的手掌,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謝燕的手指一僵,不由得地蜷了蜷,卻也沒有收回。
他的手背被褚陵的一隻手透過指縫扣緊著,而掌心隔著紗布,都能感受到在那胸膛之下的心臟跳動和炙熱的溫度。
灼得連著謝燕的掌心也開始發燙,似乎還帶著些微微的顫抖。
褚陵低下頭。
那張臉越靠越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謝燕的臉頰上,讓他輕顫的睫毛和眼尾都染上了一抹曖昧的豔色。
“怎麼樣,滿不滿意?”
“王爺——”
帳門被掀開,鬼鬼祟祟摸進來的赫山一句氣音還沒叫完,就一下子被卡在了自己的喉嚨裡。
他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兩人,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震驚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兩人交疊在褚陵胸膛之上的雙手,再慢慢上移,落到了兩人越靠越近的臉上。
三人:“……”
褚陵扭頭,眼神冷漠地看了過去,“看夠了嗎?”
赫山瞬間回神,立刻就捂著眼睛一邊後退一邊叫喊,“看、看不夠……不、不是!是看不見!屬下有眼無珠,什麼都看不見!”
我&?……
難怪一說到來給王爺彙報情況,個個不是裝鴕鳥,就是突然都忙了起來。
赫山閉著眼,慌不擇路地就要往外跑。
結果一個左腳踩右腳,正要運功平衡之時,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個飛來的茶杯給點住了穴,整個人頓時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謝燕戲謔的看著黑著一張臉的褚陵收回了手,嗬嗬一笑,用力地給他在胸前打了個蝴蝶結。
褚陵:“……”
他頭疼地按了按額角,決定過後要好好地操練操練這群手下。
怎麼一個兩個的,沒眼色也就算了,還每次進來都不會敲門。
赫山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隻好一邊在心裡罵娘,一邊覥著臉討好地道:“王爺,屬下啥也沒看見!真的!”
褚陵沒搭理他,而是慢悠悠地披上了外衣後,才挺著胸前的蝴蝶結起身坐到了桌邊。
直到給自己和謝燕都倒了杯茶,才又看向了赫山,淡淡地道:“行了,有事就說。”
赫山:“……趴著說啊?”
褚陵:“不然跪著說?”
聞言,赫山欲哭無淚,隻能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哭喪著臉道:“稟王爺,如您所料,您剛“死”沒幾天,有些人的小動作就藏不住了。”
“我們派去盯梢的人,截獲了幾封信。”
褚陵喝茶的動作一頓,眼眸微垂,掩蓋住了眼中的複雜情緒。
“……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