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兩天之後,沈荒的風寒好了不少,齊宣的心也稍稍落地。
“外麵怪冷的,你剛剛出去乾什麼呢。”沈荒有些怕冷,換了平時,彆說出去了,她恨不得化在屋裡。
“沒什麼,我記得家裡好像是有一把琵琶,閒來無事就想找找來著。”沈荒隨手翻了幾頁書。
“你還會彈琵琶,那等我去給你找找。”
齊宣放下杯子就要往外走,隻是還沒起身就被沈荒給拽住了:“我就是心血來潮,找起來怪麻煩的。”
“你有什麼事嗎?”齊宣一直盯著她,看得沈荒有些發毛。
“沒什麼,就是我一會兒得出去一趟。”齊宣斟酌著補上:“可能沒幾天回不來。”
“哦。”沈荒揉著額角,淡淡的應了下來。
“就完了,你不問問我這次去乾什麼。”齊宣有些挫敗。
“那你乾什麼去。”沈荒從善如流的問了下去。
“等我回來再告訴你。”齊宣磨蹭到她身邊,趴在她的腿上。
沈荒抬起書本輕輕打了一下他:“不同我說,還叫我問。”
“你不關心我,還不許我自己找關心。”齊宣把她拿著書本的手推到一邊,好能跟她對視。
“那就一路小心。”沈荒繼續順著他關心道。
齊宣“哼”了一聲:“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那你上次不也沒聽我的,小心出來一身傷。”沈荒慢吞吞的反擊了回去。
齊宣馬上就沒了聲,趴在她腿上裝死。
“我走了,風大,記得關門。”齊宣披上披風,纏好護腕,對著沈荒揮揮手。
沈荒沒給他多少反應,攏著身上的披風,也給他揮了揮手,齊宣看見之後,才順手給她合上了門。
齊宣這次這次可不是去為民除害的,他這次是去忙沈荒的生辰。
沈荒的生辰,他肯定是要送一份生辰禮的,這肯定是不能直接跟沈荒說的,說了就沒意思了。
“唉,周最,你知道哪裡能淘到琵琶嗎,還得是好琵琶。”
齊宣出門前還去找了一圈沈荒說的琵琶,就是沒找到。
這就是碰巧了,他靈機一動,決定弄把好琵琶送給沈荒做生辰禮。
“琵琶?你要那玩意兒乾什麼,你還彈琵琶呢。”周最擺弄著那一團亂的紅線,十分的煩躁。
“不是啊,是我娘子生辰要到了,她會彈琵琶,我尋思著找一把新的送給她。”
“不說彆的,齊如月你是白嫖白嫖上癮了吧,上次從我這裡挖走了一株紅梅,這次還來。”周最衝著齊宣就是一個白眼。
“再說了,我上哪給你找琵琶去。”周最這兩天活兒乾的不順,看誰都來氣。
“哎,你乾嘛去,不留下來喝酒!”齊宣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不喝,我辦完事,還得趕著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