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耳墜單看太單調,齊宣還彆出心裁的配上珍珠或是其他各色的珠子。
“還有這個。”齊宣還拿出來一支雙股釵,釵頭彆有心意的做成一隻俏皮嫵媚的狐狸頭。
“你不是嫌發帶綁緊了頭皮疼,空閒時配簪釵你又嫌沉,你看這個輕便一些,你平時盤發就夠了。”
“那你再多做兩個。”沈荒毫不客氣的吩咐他。
“好呀,這個木釵雖然輕便彆致,卻不夠貴重,我還藏著好多金玉珍珠,能給你打好多首飾,做好多好玩的。”齊宣細細盤算著自己的小金庫。
沈荒忍不住打趣他:“你的私房錢那麼多嗎?”
“我沒私房,我的都是你的。”齊宣把自己私庫的鑰匙塞給她。
沈荒又還了回去:“你都說了你的都是我的,那還是你替我收著吧,我自己收著指不定就丟了。”
也就是從今天起,齊宣再也沒有小金庫,因為他的小金庫變成了沈荒的。
“這個是給你的。”沈荒拿給他一隻荷包。
齊宣拆開荷包:“印章,誰的?”他翻過來一看,是沈荒的印章,跟她印在公文上的章差不多。
“這印章一共做了兩枚,在冥府隻要你拿著它,乾什麼都好使。”
“而且這枚印章彆人輕易造不了假,你安心拿著就是。”
齊宣手一抖,差點沒拿穩:“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就隨便給我了……”
“再貴重也隻是個死物,沒有人重要。”齊宣暈乎乎的,有點想飄,沈荒壞心眼的在他腦門上使勁彈了一下。
齊宣吃痛的捂住腦門,對著沈荒露出露出一個特彆傻的笑容。
夜幕降臨之後,本應該是沉寂的時候,可少君府外卻不太平。
朝暉提著劍夜闖少君府,少君府是沈荒的地盤,從朝暉開始硬闖的那一刻,她就察覺到了。
沈荒最討厭彆人打擾自己睡覺,尤其是她累的的時候。
她爬起來半套著外衫,陰沉著臉就往前去。
齊宣點燃燭火,跟在她身旁,深怕她煩躁中又磕碰到。
朝暉儼然已經急紅了眼,闖進少君府之後竟一路從前殿一直闖到了後方的主殿,好幾個都沒拉住他。
少君府的主殿多置輕紗,沈荒就在輕紗的最後麵,齊宣則是擋在她的前一層,等著朝暉來。
“沈垣,我真是小看你了!”朝暉一腳踹開殿門,包含憤怒的聲音極具穿透性,哪怕他們相隔甚遠,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沈荒哪裡會怕他:“夜闖少君府,未經傳召私闖我的主殿,朝暉你是覺得我有多心軟啊。”
朝暉進來沒多久,海潮也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攔住他的去路:“還請家主留步。”
他哪裡還有半分克製,推開海潮之後,伸手就要去拉開輕紗。
海潮沒有防備被他推了個踉蹌,齊宣順手扶了她之後,反手打斷朝暉的動作,擋住了他的去路。
可沒等她出去,她的殿門就再次被人十分大力的推開。
“我當是誰呢,那麼沒規矩,原來是你這個沒腦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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