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吃吃喝喝的,就能消磨一個多月。
他們院子裡的杏樹開了一樹的杏花,沈荒很喜歡,經常在院子裡一坐就是一天。
秋千和石凳坐久了都不舒服,齊宣買回來兩張竹編的躺椅,坐累了就能躺下。
沈荒的杏乾吃完了,正好齊宣出門買紮風箏的工具,順手又給她買了一些。
齊宣走的時候沈荒在院子裡做春衣,他回來的時候,沈荒拿一方帕子擋著臉,在躺椅上睡的正香。
她做的差不多的春衣疊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上麵落了不少花瓣。齊宣放下手裡的東西,從屋裡拿出來一條薄絨毯搭在她身上。
沈荒睡的很淺,他把毯子搭上來的時候沈荒醒的也差不多了,抬手拿開擋著臉的帕子。
許是太陽光太刺眼,她又拿手擋了好一會兒才挪開了手。
“回來那麼快。”沈荒撐著胳膊坐起來。
“就買點東西用不了多長時間。”齊宣把裝著杏乾的盒子遞給她:“要吃飯了,你少吃一點開開胃吧。”
沈荒拆開盒子,捏著一塊杏乾扔進嘴裡,酸味在口腔裡蔓延開,很爽。
她吃完杏乾也不困了,齊宣去廚房忙活,沈荒拾起來一邊沒做完的春衣繼續縫製。
深色的布料沈荒不止買了一種,她為了好看,還買了一匹蒼藍的料子配著。
這身衣裳也用不上繁瑣的花紋,沈荒挑了一些銀色的絲線,在左肩上刺了一片銀色的竹葉。
沈荒完成最後一針的時候,齊宣也剛好做完飯,喊她吃飯。
“還是你來試試吧,看看合不合適。”吃過飯後,沈荒扯著新做的春衣往他身上比劃,齊宣從她接過衣服去換上。
這個天穿春衣已經是不冷了,就是太陽一落山,天還是有點涼,穿著春衣還是得披個鬥篷。
齊宣換完衣服穿出來給她看:“合適的,就是我脖子有點疼。”他摸了摸脖子,從衣領裡拿出來一根針。
“我說怎麼找不見了一根針,原來是我忘了取下來了。”沈荒翻開他的衣領去看他的脖子,果不其然的讓這根針紮出來一個針眼。
齊宣怕她心理記掛,連忙安慰她道:“沒事的,就紮一下,一個針眼,出血還沒拍死一個蚊子來的多。”
沈荒“噗”的一聲就笑了:“那是沒事。”
她脖子上掛著一隻銀項圈,項圈下麵墜著一隻玉鎖,玉鎖下麵還鑲著銀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這個玉鎖有些意思。”齊宣還頭一回見她戴這隻項圈。
沈荒把玉鎖取下來給他看:“這是參宿送的。”
“這樣的首飾我有不少,大部分都是君上他們送的。”沈荒這次從山上下來也不是什麼都沒帶,除了一些衣物,還有一些首飾,她都塞進了齊宣隨身的乾坤袋裡。
“那挺好的。”齊宣看完又把玉鎖給她掛了回去。
“我在京城也收著一副金項圈,不過上麵掛的是金子打的鈴鐺,回頭取出來,給你戴。”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