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胤川在這裡,那就說明顏良不是沉睡,是不知道怎麼了。
“舅舅!”沈荒罕見的有些失態,幾步過去,撲在床榻前看顏良。
沈胤川沒說什麼,給她讓了個地方,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這是……怎麼了……”沈荒咬著牙,不太敢問。
沈胤川捏捏眉心:“丟了一半元神。”
海潮把燈放下:“我回來,來見君上,就是這樣了。”
“我本來以為君上就是又沉睡,但是我感覺到,君上周身的神力幾乎全無,也不運轉,這才反應過來君上是出事了。”
“我又探查不出什麼,就把上神請了過來。”
沈荒趴在床前,淚珠滾滾如同斷線珍珠,卻無半分聲音。
齊宣做不了彆的,隻能在她身邊,沉默的扶著她的肩。
傷心過後,沈荒站了起來,擦了一把淚。
她向沈胤川行禮:“可問父親,舅舅丟了一半元神是何緣故,又該如何尋找?”
沈胤川搖搖頭:“我不知道是何緣故,那一半的元神也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了無痕跡。”
沈荒深吸一口氣:“此事不可為外人知曉,即日起我會坐鎮此處,阿姊就像往常即可。”
“舒玄瑛繼續她原來的差事,青衛暫且不要去北境,先留在冥界,應對不時之需。”
海潮就她的決定往下說:“北境不可放手,我可以去北境。”
“不可。”沈荒一口回絕:“拋開你負傷不說,這等情形你怕是不能輕易離開。”
海潮說完也覺得不可行:“是我忙慌了。”
“我來。”齊宣主動站了出來:“我可以去北境。”
“幾百年前,我也是個半吊子將軍,去做鎮守巡邏的活也是合適。”
沈荒沉默了一會兒,答應了下來:“可以,你跟青衛兩邊輪換。”
這些暫定,幾日出去之後,沈荒以自己的腕間血為引,在冥界的最深處布下大陣屏障,隔絕一切。
此陣一成,她自己都解不開,唯有以腕間血做媒介,才可進此。
沈胤川拿了一方帕子給沈荒,讓她先捂著。
“冥君或許有所預料,他叫你不必過多擔心。”
是的,顏良出事之前,還見了沈胤川一麵。
沈荒捂了一會,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多謝父親,我心中有數了。”
沈胤川“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沾血的帕子,什麼都沒說。
“有上神一言,我們也可略略定心。”海潮看她臉色還不是很好,緩聲撫慰道。
沈荒心裡確實鬆了口氣:“一會兒我要見舒玄瑛他們,此事重大,還是要好好說說。”
“好,我親去叫人。”海潮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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