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想的頭疼。
接下來幾天,齊宣照例巡城,巡城之後再去看大神木,隻不過他最近還經常往藏書閣裡跑。
沈荒看著稀奇,問起來了好多次,齊宣就說自己上次得了那四個字一直沒參悟透。
齊宣還裝模作樣的打坐念咒,沈荒在一邊看折子,她看完就過去了好久,齊宣打坐都睡著了。
沈荒把他拍醒,問他參透了什麼。
齊宣摸了一把嘴角,高深莫測的收了勢,說是天機不可泄露。
沈荒笑了他一回,拿手刮他臉皮。
除了這些,還有一件齊宣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就是他跟犀渠打架留下來的傷。
按理說那個傷應該會再潰爛兩三回,過個一年半載才能好,可最近全好了,連疤都掉了隻剩個印子。
他身上的傷好了自然瞞不過沈荒,夫妻倆麵麵相覷也沒研究出來個所以然。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齊宣真的沒有騙沈荒。
沈荒戳戳他胳膊上的印子:“我想大概跟大神木有關吧。”
“啊?”齊宣不太知道這裡麵的緣故。
“大神木屬木,木又是從土地中生長出來的,代表著生機,生機又是治愈,所以你這傷好的如此快,說不定就是跟大神木有關。”
齊宣想來也是,他最近幾乎都是一天去看一次大神木。
他們兩人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麵有人來報“易花青請問少君”。
“易花青?”這個名很熟悉,讓齊宣一下子就想到了當著他麵撬他牆角的易花未。
沈荒好心提醒:“就是易花未的姐姐。”
“我就來。”沈荒起身挽了頭發,攜齊宣往青玉宮的主殿去。
兩人遠遠的就看見一位紅袍女子,她背著手,身正挺拔,正在看廊下吊著的鳥籠子。
她轉眼便看見兩人遠遠的來,順勢彎腰行禮:“小臣易花青請問少君。”
“我安。”沈荒回了她一句。
“是易家有事嗎?”
“不是。”易花青從袖中取出一隻小卷軸:“這是懷王讓我轉交給少君的。”
沈荒接過來:“她怎麼讓你來了?”
易花青向她解釋道:“瑜衡君人在北境,我向懷王毛遂自薦,瑜衡君暫時把她的差事交托給了我。”
這件事齊宣倒是知道,就是當時他不太清楚瑜衡把冥界的差事交給了誰而已。
舒玄瑛雖然把瑜衡的差事暫時給了易花青,但受她鬼仙世家出身影響,她也不是百分百信任易花青。
而且她此次讓瑜衡去北境,就是想要為瑜衡掛個戰功,好讓她有壓人的氣勢。
既然都是這樣,等瑜衡一回,那這易花青的位置還真有些尷尬。
沈荒看了卷軸:“舒玄瑛說的,我知道了。”
“另外還有,舒玄瑛說她最近大概不會回來,托你照看王府,大事不決可問海潮國主,找我也一樣,小事不定可尋篤姬。”
易花青抱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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