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荒或許是燒迷瞪了,半分不適都沒表現出來,跟睡沉了一模一樣。
沈胤川的體溫低,他把手搭在沈荒額頭上,沈荒好像被突如其來的冰涼驚到了,打了個顫。
他心中一驚,收回來自己的手,把一起帶來的鬥篷壓在沈荒蓋著的被子上。
這樣顏色的雜毛鬥篷,林椿生隻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誰的了。
沈胤川看他若有所思,便也主動說道:“她抓著不放,外麵風雪也大,我就一起帶來了。”
這邊林椿生正欲歎氣,海潮和參宿恰好推門而入。
鬼侍女去請海潮的時候,參宿也在她那裡。
舒玄瑛的書信都是直接傳給她,林椿生拿林椿生做筏子就說明出了不能直說的事。
既然如此海潮同參宿也來不及多想,急匆匆就來了,隻是沒想到竟是沈荒出了事。
“她怎麼燒成這樣!”
沈胤川和林椿生已經出去了,參宿坐在床邊,剛剛摸上她的額頭就是一片熱的燙手。
海潮扶著她,脫下她半邊衣裳,再解開她胳膊上的布條。
果然不出她所料,是窮奇咬過的傷口潰爛了,而且比上藥包紮之前更嚴重了一些。
“怎麼爛成這樣了!”潰爛露骨的傷口加上沈荒身上其他的傷口,參宿看著心裡刺痛的厲害。
海潮看著心裡也是一沉:“她這幾天估計都沒有好好看顧過,窮奇獠牙又帶毒,潰爛成這樣都是輕的。”
參宿心疼也頭疼:“爛成這樣,用藥也不行吧。”
“最好直接把腐肉刮乾淨,腐肉不除,她這傷就好不了。”海潮摸出一把匕首,端來油燈,把匕首放在上麵烤熱。
參宿下不了手,還是海潮上手去刮了沈荒胳膊上腐蝕潰爛的肉,不過仔細看看,她也在手抖。
沈荒依舊沒多少反應,沉沉的昏睡著,偶爾清醒也隻是咬著牙關一聲不吭,胸口起伏,歪在參宿懷裡偏頭去看那把寒光畢露的匕首。
“怎麼樣了?”林椿生看海潮從內室出來,就迎了上去。
海潮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細汗:“大概沒什麼事了,就是她身上的傷真該好好養養,不然哪怕她體質再霸道,也要生熬好多時日。”
沈胤川背著手:“我聽見了,她咳的特彆厲害。”
海潮沉默了一下:“在大神木那裡,大神木與混沌前後夾擊,幾乎擊穿了她的心口。我猜她不光咳,還能咳出血來。”
“我去看看她。”
沈胤川說是要去看她,走到門口往裡看看,卻是又遲疑了:“她躲著我呢,我不去了。”
他就站門外,執拗的再不肯進去,林椿生說不動他,自行進去守著沈荒。
而沈荒斷斷續續的一直燒著,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沈胤川也待不住了,把她挪到了頂層的後殿裡,守著謝昭,也和謝昭一起守著她。
(so:這裡補充一點,我翻我的紙質大綱發現,那個掌事官的名字應該是湫霖,但是我誤用了拂言,這裡表達歉意,並且已經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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