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上手就給青衛和上檀一人輕輕來了一下子:“好好說話。”
參宿看熱鬨不嫌事大:“那你的天命正緣呢?”
海潮又拍開沈荒偷摸著想要往茶盞裡倒酒的手:“也挺好的。”
舒玄瑛招手讓人上了兩份荔枝飲子,沈荒金粟一人一份:“這樁天命正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海潮把酒壺拿遠了一些,上檀特彆有眼力見,拿過酒壺倒了一圈酒。
“沒怎麼想,天命正緣,我認才是,我不認就不是。”
如果不認,海潮勢必要從這裡得到更多。不然的話,既受了一口被逼的憋屈氣,還什麼好處都得不到,那她肯定會把桌子直接掀飛。
海潮喝過酒,捧著酒盞把弄:“這世上可沒有牛不喝水強按著的道理。”
青衛試探的在問:“阿姊,那你喜歡連轍嗎?”
“還行。”但是不多。
海潮把酒盞放下,靠回憑幾上:“這樁天命正緣,說壞也不壞,說好也沒好到哪裡去。”
“我對連轍,有點喜歡,但不多。也夠不上談愛,窗戶紙在那裡,如今也沒人主動把這事捅到明麵上不是。”
“我飛升那麼多年了,一大把年紀不算是年輕,在我年輕的時候也已經熱烈的愛過。”
“在我心裡,可有好多東西都比這摸不著邊際的情愛重要。”
比如自己,再如手握殺生權。
“喜歡不是愛,不管是喜歡還是愛,那都不能當飯吃,也不能上頭失智。”
海潮拿過一個橘子剝開,一半給參宿,另一半給了聽得一愣一愣的青衛。
舒玄瑛端酒敬她:“果然,還得是你活的通透。”
海潮端起酒盞跟她碰了一下:“沒辦法啊,活了那麼多年,能想開好多事呢。”
“阿姊我還聽人說你曾經有個念念不忘的人,這是真的嗎?”
青衛這兩天故事聽多了,意猶未儘比話本子還好看,膽子大的直接向正主追問起傳言來了。
海潮拿參宿的扇子撲了一下青衛的手:“你又從哪裡聽來的這些有的沒的。”
青衛看見她笑而不語的模樣就害怕,老實答到:“雪蕪君啊,他先前不知道抽哪門子的風,竟然找我喝酒來了,喝多了就抱著酒壺嗷嚎著說你沒有心,指不定就是像話本子裡寫的那樣,有個念念不忘的人。”
海潮聽著他說,忽的想起來很久之前的一片草地,月色朦朧,有人在嘩嘩流過的江水邊吹著骨笛,應著流水好像合奏。
青衛以為海潮不打算回答的,剛想張口說“他就隨便說著玩的”,海潮就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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