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差點造成童年陰影(4)
安若軒臉上泛白,忘記還有這回事,隻記得要將要解決那隻那隻該死的雞。
將求救的目光投向秦南安,希望能得到安撫,秦南安接收到信息隱晦地搖了搖頭。
見安若軒白著臉不說話,周與頌嘲笑著催促道:“不會吧不會吧,某人不會連這個也不承認吧?”
安若軒福臨心至突然想到什麼,認定周與頌是在說謊,“你明明是早上十一點去喝的水,我是在十一點半左右才去,怎麼可能看到我踹了……”
氣氛突然一陣安靜。
“這腦子有點像被豌豆射手打過的樣子……”
韓牧歸弱弱評價道。
【一杯白酒:hhhh——這是什麼?這是不是叫做不打自招?安某某的粉絲呢?臉疼嗎?】
【不上北大不改名:這題我會,樓上連用四個疑問句,不僅加強了語氣,也讓想要表達的情感更加強烈,展現出作對於某人不打自招一事嘲諷。】
【熾天使加百列:有一種沒被知識汙染過的愚蠢。真服了,說話不過腦子……不是(怎麼有一種洗白的感覺)我是說死不承認現在臉被打的嘩嘩響。】
【勢利眼滾走:就是不小心把架子踹倒了而已,用得著這麼上綱上線嗎?說的你們沒有犯過錯似的!】
【兔子白又白: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困了!不小心踹到?沒聽見周天王說‘氣不過’這三個字嗎?他分明是拿晾茶葉的架子出氣故意踹倒的。】
【觀魚不要大山:周真討厭,要不是他亂說,我家哥哥怎麼會多出這麼一個黑料!】
【啟明星:???現在的粉圈都成這樣了嗎?】
【若靜若軒:韓牧歸在叫囂什麼?韓國回來的了不起?不還是混不下去回國吃我們這碗飯嗎?他在高貴什麼?】
【草原牧羊:彆怪我家弟弟,他最近因為一邊練舞一邊備考學的有點傻,話有些不過腦子。】
【放牧者:沒錯沒錯,高考多重要啊,肯定要認真對待是吧!原諒他的口無遮攔吧!球球jpg】
【蘇武幾時歸:哥哥也是想到什麼就說了,絕對不是因為看不慣某人,球球大家不要罵他!】
【蘇武幾時歸:(要是罵了他,就不能再罵我了哦!)】
【縫縫補補:我天,他真的好有禮貌,他甚至用上了標點符號!】
安若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有惱怒有怨恨,唯獨沒有羞愧。
心情雜亂,說出的話語氣也不好,“當時心情不好,就碰了一下旁邊的架子,誰知道他這麼不結實,輕輕一碰就倒了!”
劉大娘正為今年夏天的生計發愁,冷不丁聽到這推卸責任的話,一向沒脾氣的人都被搞出火氣,“架子是今年在李師傅那剛打的,他家做的東西誰用了不說一句好。以前曬東西刮大風都沒把架子吹倒,現在輕輕一碰就倒了?!”
騙鬼呢?
“李師傅做的東西就是好,不僅雕工好還結實,俺結婚的時候打的那套家具幾十年了還在用。”一位大娘插話道。
卻被安若軒狠狠瞪了一眼,大娘被嚇一跳,回過神來也不認輸:“瞪俺乾啥!俺又沒說錯!隨便打聽打聽,李師傅做活這些年哪家不是讚不絕口!”
“犯了錯主動承認解釋清楚,俺們又不會揪住不放,這教育還不如俺們村裡的小孩!”
大娘唾了一口,十裡八鄉她衛鳳英可是吵架的好手,瞪她?要不是看你們是村裡的搖錢樹,老娘可不止說兩句就過去了。
安若軒紅了眼,聲音也是低低的帶著哭腔,似乎被說的有些傷心,不經意透露出幾分脆弱,“我沒有……”
眼睛掃動著望向梵岐,見他麵無表情地移開,又看向導演,希望導演能相信自己。
張岩已經一臉麻木,一不留神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他可是心有所屬的人,而且也不好那一口。
這時,衛希姍姍來遲,一手牽著喻回,一手手中拿著一個沉甸甸的大黑東西。
“呐,證據。”
走近,衛希抬起手將東西遞給姐姐,臉上是依舊的故作大人模樣的老成。
安若軒聽見猛地抬起頭,臉上是沒來得及掩飾的震驚與慌亂,他明明沒有在附近看到還有彆的攝像頭。
衛周接過:“哪來的?”
衛希抬起小臉,眼中帶著孺慕,“這學期生物作業,觀察月季花的生長過程,綁在吳奶奶門前的花樹上。”
衛周想起來了,這個攝像頭還是她給買的,隻是沒想到被這麼用。
吳嬸子一拍大腿,“俺想起來了!當時小希還問過俺,攝像頭還是國俊裝的。”
耿國俊,吳嬸子的兒子。
視頻中,安若軒越想越氣,沒想到竟被安若尋搶了風頭落了麵子,老母雞恰巧經過,被發怒的安若軒狠狠踹了一腳,老母雞也不示弱,趁安若軒沒反應過來對著腳脖子狠狠啄了下去,留下明顯的帶著血跡的紅痕,不僅如此還被撲騰的翅膀扇了幾下。
接著就見安若軒麵目猙獰,神情狠厲,與以往營銷的形象大相徑庭,對著老母雞不停地踹過去,扭曲的麵目和脖子上爆出的青筋一看便是用了極大的力氣,難怪,老母雞的死狀那麼淒慘,被人發狠的活活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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