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蘭張皇抬眼,下意識抓住麵前人,“要去哪?”
梵岐愣了一瞬,沒想到斯蘭的反應這麼大,快速解釋道:“你想做的還差點,我幫你完成。”
斯蘭明白過來,“你要回聯盟軍?”
見梵岐點頭,斯蘭微不可察地鬆口氣,轉瞬又擔心起梵岐的安危。
聯盟軍現在的情況他一清二楚,但對梵岐的布局卻知之甚少,他不能確定梵岐回到聯盟軍是否能夠安全無恙?是否還有部下支持?
“彆擔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很快就回來。”
梵岐將斯蘭雙手放在手心包住,輕輕拍了拍安慰道。
斯蘭執拗地不鬆開,“吾和你一起去。”
梵岐眼珠子轉了一圈,同意了。
係統看在眼裡,暗暗罵了句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明明早就布局好了,留給羅拉的錦囊裡麵本來就是白紙,無論是誰打開裡麵都沒有字,隻有關鍵時刻它才按照宿主的吩咐將字印上去。
羅拉忠心耿耿,肯特又唯姐是從,聯盟軍隊又將梵岐視為信仰。
這天時地利人和,要是沒有梵岐的故意放縱和暗中操作,聯盟軍想出亂子都難。
結局不出係統所料,在梵岐閃身來到阿布伊王宮時,所有反叛者皆被控製住,就算隻有梵岐一人,卻沒有人能成為他的對手。
梵岐隻是動用力量將人製住,並未取他們的性命。
手一揮,所有大門敞開,肯特和羅拉裡應外合,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阿布伊王宮再次易主。
熟悉的力量漫上身體,那些士兵便知道所有反叛者終會失敗。
找到伊恩時,宴會廳裡燈火輝煌、論功行賞間交杯換盞,好不熱鬨。
據說,自從伊恩取得政權以來正事沒乾過一件,生怕彆人懷疑他這王位來源不當,封賞就沒停過。
妄圖以此換取高階將領的追崇。
聯盟軍行軍打仗這麼多年的積蓄差點遭不住伊恩的揮霍。
當宴會廳的大門被推開的那一刻,梵岐的身影顯現在身處在燈光杯影間的慶功者的眼中,所有人不可控製地瞳孔放大。
奧萊大相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但同時心中壓著他不能喘息的大石頭也終於落地。
當年他是最先追隨費德裡首領的人,今日也將追隨費德裡首領而去。
就像梵岐首領救羅拉肯特姐弟倆於水火之中,讓他們存了生的希望。
費德裡首領之於奧萊亦是如此。
他們要推翻的本就是占據統治地位百千年的高等級者,這條路注定難走。
梵岐的金眸和勇猛讓費德裡首領見到了成功的希望,但是卻與他們想推翻的等級和製度相反。
金眸,確實可以減少一部分阻力。
可那是高等級者的標誌。
若不是梵岐的黑發黑膚,他甚至懷疑梵岐是高等級者偽裝成的,目的就是要從內部瓦解他們。
這也是他與費德裡首領唯一的分歧。
讓費德裡首領唯一的兒子登上王位也成了他的夙願。
在鬨事行刑那天,奧萊沒有遺憾地閉上了眼睛。
而同時被捕的伊恩免逃一死。
事情發生在梵岐結束紛爭後回到寢殿那天——
梵岐站在被蹂躪狠了的花園佇立良久,驀地發出一聲冷笑。
他精心給老婆種的花!
在斯蘭迷蒙的目光下,梵岐身影突然消失。
沒等斯蘭反應過來慌亂,下一秒身影又重新出現在麵前。
梵岐將手中的東西隨意扔到地上,斯蘭轉頭一瞥,是那位伊恩大公。
沒有弄懂梵岐的意思,斯蘭疑惑的目光望過去,隻得梵岐一個微笑安撫,之後迷迷糊糊被人連推帶勸抱進寢殿中。
一段混沌的時光在斯蘭四肢發軟、腰酸背痛中悄然流逝。
不知道梵岐怎麼想的,伊恩成了那片花圃的照看人員,也不知道梵岐做了什麼,每次伊恩見到斯蘭,腿抖得就像老鼠見了貓,明明怕的不行還不敢轉頭逃跑。
惹得斯蘭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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