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施頌隻是在好奇送信之人到底是誰,竟能逃過影衛的眼睛。
梵岐的武功他未親眼見識過,據暗衛的稟報,能片刻方寸間殺人於無形,想來不會差。
影衛的能力是他親自培養的,許多禁衛不能做的事都是暗衛和影衛在操辦,為他鋪平不少道路,更是不容置疑。
到底是什麼人,竟能在眾多影衛麵前出入若無人之地?
從前他從未聽說過。
施頌鬨鐘飛快閃過一個猜測,半晌,被按下去。
“繼續盯著。”
“是。”影匕領命退下。
明光殿中,係統看著梵岐的一係列迷惑性操作,默然無語。
【宿主,你微微動手把暗處的影衛嚇得半死。】
什麼受驚?什麼白紙?什麼送信之人?
全是宿主自導自演的!
梵岐勾唇,【你懂什麼?】
扶了扶鬢間的發叉,梵岐站起身端起貴女的儀態,輕飄飄揚了揚手中的銀簪和白紙。
【走了。本宮現在要憑著這張白紙在阿宋麵前賺好感度了。】
梵岐左腳剛踏出宮宮門,抬頭便見著太監服的人匆匆忙忙跑過來。
“參見儷妃娘娘。長禧宮來人,太後娘娘想見娘娘。”
邀功中斷,梵岐止步,換了個方向前往長禧宮。
【怎麼回事?】
係統查了查,道:【純屬無妄之災!太後本來已經不在意宿主被封妃的事了,誰料無意間聽見幾個宮人嚼耳根,正是關於宿主的,還是決定敲打敲打您。】
【宮人?】梵岐可不信有這麼巧的事情。
【沒錯,是譽王安排的人。】
【封妃的聖旨下來還沒一天時間,消息傳沒傳到譽王耳中都是個問題。】梵岐懷疑道。
但這點小事係統還不至於出錯,靈光一現,梵岐問:【譽王在京城?】
【是的。】
嘴角抿出明顯的弧度,梵岐眯眯眼,手指微動,一道閃電劈過去,【這麼重要的消息,你怎麼不等譽王造反再告訴我呢?!】
係統熟練地吐出一口煙霧,心中腹誹:
有沒有可能係統也是剛剛查到的?
梵岐撇開係統,獨自思忖著。
剛才刺客那一出是他無中生有,故意創造與阿宋建立信任的機會。
可這次譽王是自己撞上來的。
原本沒打算先對付他。
既然譽王那麼著急,那他便先給阿宋一個誠意。
到了長禧宮,梵岐按照宮規見禮,神識卻高居半空中打量著坐在上方的太後。
在護國寺時,他曾見過太後一麵,隻是當時並未放在心上。
經這一遭,梵岐覺得東嶽這個勞動力還是用得上的。
他記得,太後對那笑裡藏刀的插足者可是尊敬非常。
太後眼神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半晌,輕輕抬手,賜了座。
從勾心鬥角的後宮中一直活到現在,太後怎會不知有人故意安排宮人在她麵前嚼舌根。
至於幕後之人是誰?
無非是某個能因此獲利的達官顯貴。
但她並不能徹底放心。
她的兒子的江山還未徹底坐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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