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軒身著一套高檔西裝,看起來清高又正氣凜然的樣子。
前世,時悅就是被他這副模樣給騙的團團轉,覺得他和她在一起,不是圖她的錢,而是圖她的人。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我要給保羅生的這兩隻小貓崽辦生日派對。”
時悅唇畔帶笑,也不動怒,時常動怒生悶氣容易得乳腺癌,她再也不會犯傻了。
為了這麼個惡心的玩意動怒,不值當……
她死過一次,過往的傷口結了厚厚的一層痂,仿佛盔甲,將自己團團裹住。
再麵對楚逸軒的嘴臉時,心中除了恨,已經毫無波瀾。
楚逸軒目光冷厲地瞪著她:“時悅,你故意的是不是?”
時悅聳聳肩,笑的一臉無辜:“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呀?”
裝?
這女人不僅作,竟還這麼能裝!?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他下不來台。
楚逸軒肺都快氣炸了,他一直在觀察時悅的神色,這女人愛他愛的死心塌地,肯定在吃秦婉兒的醋。
彆看她笑嘻嘻的模樣,其實最記仇,醋勁還大。
偏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不好發作,隻能咬碎牙齒,將怒氣咽回了肚子。
肖琛以為兩人鬨彆扭,上前一步當起了和事佬:“時悅,你怎麼回事?不是你讓我把楚哥帶過來的嗎?”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時悅臉上的笑就沒有收斂過。
“當然有,這不是你給我的嗎?”肖琛從口袋裡摸出一枚銅幣。
時悅一把搶回肖琛手中的銅幣:“還給我,趕緊將這垃圾玩意帶走。”
話落,她又看向楚逸軒:“還有你,我送你的東西,統統給我還回來。”
垃圾玩意?
這是說他嗎?
楚逸軒眼底冒起了一團火焰。
怎麼會這樣?
往常時悅總是屁顛屁顛跟著他,對他各種巴結討好,送他各種禮物。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為什麼前後差彆這麼大?
肖琛愣了好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乾笑一聲:“時悅,那婉兒不是腿受傷了嗎?所以我們才來晚了,你再這樣胡鬨,當心楚哥不理你?”
“這話說的,他想理我,我還不愛搭理他呢!再者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憑什麼要糟蹋自己的錢,給他過生日?”時悅臉上依舊掛著笑。
楚逸軒隻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狠狠撕扯了下,喉頭好似被什麼東西扼住。
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開口:“我媽說的對,時悅,你又作又犯賤,我就是不想理你,以後你也不要試圖收買我身邊的人,也彆想讓我再搭理你。”
時悅正想反駁,這時她身後走過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染上了一層熒光。
男人雖穿著隨意,卻難掩清冷絕塵的氣質,宛若天降的美男子,又似那落入凡塵的謫仙。
有匪君子,照世如珠,長腿筆直,帥氣逼人。
他毋庸置疑是英俊的,五官的每一筆,都如刀刃般恰到好處,多一分嫌贅,少一分嫌寡,簡直是女媧娘娘的炫世之作。
是淩北辰——
他手裡提著一個籃子,兩隻小貓咪的腦袋突然從籃子邊緣探了出來。
時悅的視線落到男人身上時,眸底泛起了小星星。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時悅身邊,俊男靚女,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