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煉氣後期的孫大師,對神識掌控好弱。”這是王禹此刻想法。
黑袍老者雖然禦器術十分精妙,但神識這般輕易受到乾擾,顯然無法長時間穩定的控製精神力。
這早已經習慣在“超頻”模式下,能精準微控神識的王禹,大感有些意外。
甚至這位孫大師的精神力,比他都弱許多。
想想也正常。
畢竟第一層星念力可以直接讓他精神力翻倍,而煉氣後期的修仙者,即使比其高了三四層功法,但每一層提升的神識也是有限的。
這時,再次失敗了一次的老者,等地火之力衝刷掉殘缺靈紋後,又嘗試了一次,但在第二枚靈紋堪堪完成的時候,還是失敗了。
老者見此,明顯失去了在剩下時間內,完成第二枚靈紋的信心,歎了一口氣後,將銘針召了回來,衝三人淡淡說道:
“銘印靈紋的順利與否,不光看煉器師的銘印技術,有時候還和一些天時地利,甚至人和條件有關,煉器師的心情和信心,都能成為完成銘紋的最後一棵稻草。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午時再繼續。”
孫大師說完這些話,就施法啟動屋頂機關,讓支架縮了回去,自己則將圓缽等法器一收,就此離開了。
下午時分。
石窟的最外麵的一間石室內,王禹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名鐵匠捶打著一塊火紅精鐵,並不時微笑和二人交談什麼。
兩名凡人鐵匠,自然是有問必答,神態恭敬。
晚上,短發女子和蒼白麵孔青年,都在臥室中閉目打坐的時候。
王禹又跑到一間煉器室中,同樣揮動一柄鐵錘,也在捶打著一塊精鐵,看其姿勢和手法,都和中午那兩名鐵匠差不多,並且還越來越熟練。
第三日中午。
吐納修煉完的王禹,又和其他二人來到了石火室,協助孫大師煉器。
按照慣例,孫大師隨口講了幾句煉器要點了,就放出銘針,繼續銘印第二枚靈紋。
這一次還算順利,在連續失敗兩次後,第三次就將第二枚靈紋完整銘印出來。
孫大師大喜,當即也不再忙著銘印第三枚靈紋,反而又給三人講解了一些煉器的問題,然後才滿意的離開。
當天下午,王禹和臉色蒼白青年同處一間石室,都在向一位身材高大,頭發灰白的中年鐵匠,請教一些問題。
這位中年鐵匠,正將一些鮮紅礦石,用一個黑色石磨,慢慢碾壓成粉末。
看王禹二人的表情,似乎都有不少收獲。
同一時間,另外一間煉器室中,短發女子則正在一柄架在火爐上的一米長巨刃上,手持一個淡金色鑿子般法器,在一點點銘印著什麼,神態異常專注。
……
大半個月後。
地火室內,傳出黑袍老者歡暢笑聲,隻見巨鼎上方的白色小劍上,赫然閃動著六枚閃閃發光銘紋。
這柄未完成的火龍劍法器,顯然距離完成隻剩最後一枚銘紋了,怪不得這位孫大師如此的開心。
“你們三個做得不錯,老夫今天心情不錯,可以各自回答一個煉器問題。你們誰先問?”黑袍老者將銘印法器收起後,衝王禹三人微笑說道。
王禹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已經知道短發女子叫“蕭薇”,至於那臉色蒼白青年,一開始就自稱是修仙家族寧家人,叫“寧遠”
“大師,晚輩最近嘗試煉製一柄三銘紋法器,但是前兩枚銘紋還好,已經銘印完成,但最後一個銘紋,總是受到前兩枚乾擾,無法完成。請問孫大師,可有什麼好辦法?”短發女子也不客氣,一見黑袍老者這般說,第一個提出了問題。
“你能獨立煉製器胚了!是神識禦器還是用手銘印?”孫大師有些意外,深深看了女子一眼後,反問道。
“晚輩身具特殊血脈,肉身比較強大,故而用手直接銘印。”蕭薇毫不猶豫地回道。
“哦,你是肉身血脈覺醒者,那用手銘印的確是不錯選擇。
銘印靈紋的困難在於兩點,一是對銘紋的掌握和了解,二是銘紋時的穩定和反應,穩定指的是,你的手或神識夠穩,不會輕易出錯。反應則是指在受到乾擾時,反應夠快,儘快化解乾擾。
前者必須靠悟性和時間慢慢積累,後者則看你的天賦和輔助秘術了。”
“銘印過程也有秘術可以輔助?”蕭薇一愣。
“當然有。若沒有話,光一個三銘紋法器,就讓你束手無策了,若是像我這樣煉製六銘紋,七銘紋等法器,豈不是根本沒有成功希望。”孫大師坦然說道。
“那這秘術……”短發女子聞言,有些躊躇。
“嘿嘿,不要想了,這等秘術都是我等煉器師的立足之本,除了衣缽弟子,絕不會傳授給他人的,再多靈石也不行。”孫大師嘿嘿一聲說道。
一聽這話,不光蕭薇,王禹和寧遠也臉色異樣起來。
這位孫大師的話好像要反著聽,是不是隻要靈石夠多,都可以商量的。
“孫大師,晚輩想知道,煉製法器必須用地火嗎?可以用其他火焰代替與否?”寧遠這時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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