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從箱子裡拿個褲衩子唄!!!”
一天到晚不知道尋思些啥,洗澡也不拿內褲!
"要啥色的啊!我看看啊,有黑的,白的,粉的,還有蠟筆小新的,這是啥?哦哦!還有一個小熊維尼的!”
“都行!你喜歡啥我穿啥!”
要說騷我是真騷不過他,這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都能讓他整的有那麼一絲色情……
褲衩子能有啥區彆……
我拿著這幾條內褲仔細挑選了一下,這個維尼的甚得我心。
接著我把洗手間的門推開一條縫,彆著頭,準備伸手進去給他遞著內褲。
手剛伸進去,手腕兒就被他死死拉住,一把給我拽進去了。門驟然打開,空氣冷熱交替,浴室裡麵水霧升騰,熱氣氤氳,細小的水珠付在牆壁上,張嘉一懶洋洋地拿著浴巾擦著頭發,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麵前,一滴水珠順著他的鬢角滴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不甘心的滑落。黃色的燈光從上麵打下來,讓他的腹肌和人魚線顯得格外明顯,之前沒仔細看過,這小子用的還是個翻蓋手機……
"這唱的是哪出啊?光不出溜的。”
“大王看的不挺開心的麼!”
“滾滾,愛穿不穿啊,放這兒了。”
“你等會兒,你幫我看看我脖子後麵是長了個什麼東西麼?我自己看不著,怪疼的。”
張嘉一轉身過去,背對著我,水珠順著白皙的後背往下滑,他把脖子後麵半乾的碎發向上撩起,修長的後頸線條加上沐浴液的淡淡香味讓我感覺有點燥熱。
有點想衝著他脖子咬一口的想法……
“你看看這兒有啥?像針紮似的,一陣兒一陣兒的,好幾天了。”
我把臉湊到了他脖子後麵,他身上的香味更加濃鬱,我用手擺弄著他的脖子後麵的頭發
“啥也沒有啊,哪兒啊?”
“沒有麼?”
他猛然轉身,鼻尖蹭著我的鼻尖劃過,臉和臉的距離不過幾厘米。
頭發上的水珠甩到了我的臉上,那一瞬間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也能聽到到他的呼吸,臉不爭氣的紅了……
“你小子屁事兒沒有故意在這兒逗我吧?!”
“真沒有,挺疼的。”
“啥也沒有,過兩天就好了,還有啊,下次再不穿衣服整這矯揉造作的出。你最好小心點彆真失了身。”
“誰失身還說不準吧?咋的?對我有想法啊?”
“滾出去吧,我洗澡……”
張嘉一拿著洗手台上的內褲給自己穿上,我也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然後就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
“走啊?”
“等你脫完我看看。”
“有病啊!你又不是沒看過!”
“沒看夠……”
“彆看了,怕你自卑……”
我拉著他往門口推,順手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軟軟的,還挺翹。占便宜嘛,不占白不占。
剛打開浴室門,我倆都愣了一下子。
安德魯拿著笤帚假裝在掃地,張嘉一趕快回身把浴巾裹在了腰上。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整個一個無語,剛才要是還有那麼一點小興奮的話,現在純是一下子下頭清醒了……
“安德魯,我沒想到你是最願意聽牆根兒的人。”
“我掃地呢!給你屋劃啦劃啦!你倆說啥了?我沒聽到啊!”
張嘉一繞過安德魯,摸著脖子邊走邊搖頭“拙劣啊,德魯,真的是很拙劣的表演……”
我把浴室門關上,溫水從頭頂澆下,腦子裡都是剛才張嘉一沒穿衣服的畫麵,怎麼回事兒?對自己弟弟怎麼還能真起邪念呢!不行不行!肯定是最近憋的,順手擠出了一些沐浴露塗在身上……
媽的……怎麼這時候……腦子裡還是他啊!
……
第二天一早,我和張嘉一還沒醒就聽到安德魯在外麵劈裡啪啦的收拾東西,沒一會門把手就咣當咣當的晃了起來。
“才幾點啊!乾啥啊!”
“我走了啊!我們十點報到!你倆快點起!彆遲到了!”
張嘉一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哦!知道了!一路順風!”
本來還想再眯一會兒的,安德魯的關門聲震的我是徹底睡不著了。在床上調戲了會兒張嘉一,我就自己起床尋思收拾收東西。
張嘉一昨天把銅鏡,香爐法器之類的都放在客廳的邊櫃上麵了,牆上用粘鉤掛著他的神鼓,彆看地方不大,但是位置避陽,坐東朝西,方方麵麵都對勁兒,我去冰箱裡麵拿了幾樣水果放到了銅鏡麵前,然後又點了三根香朝著東北方向拜了三拜,心裡念叨著讓堂口的老仙兒保佑我們一切順利。
我倆下午兩點報到就來得及,張嘉一起來後我倆都檢查了下身份證,錄取通知書,還有亂七八糟的證件,都齊全,沒啥丟的少的。出門之前我把虎牙吊墜套在了脖子上,平寧少爺給的那對兒龍紋玉佩也一人一個揣到上衣口袋裡麵,這去軍訓基地要半個月,我倆這點子,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啥事兒,總之有備無患……隨便對付了口吃的就一人帶著一個行李箱打車去學校。
第一次來學校稍稍有被震撼到,門口歐式的大門十分氣派,一進門就是一個巨大的思想者雕塑,下麵還有噴泉流水,校園綠化做的太絕了,好多叫不上名兒的樹顯得整個校園很高端的樣子。學校從正門開始就到處都是新生報到的流程立牌,還有位置方向指引牌,我和張嘉一跟其他同學一樣,順著人流往裡走。
我這眼睛還到處撒嘛的時候,張嘉一用胳膊懟了懟我
“你看那倆人熟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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