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嗤笑一聲,不屑戳破:“你穿了玄衣是想勾引我妻嗎?可惜了……”
“要我去可以,那本王可得穿身白的。好叫你睜大眼睛瞧瞧,有些東西……本就不是衣服的問題。”
見他握拳猶豫模樣,司徒風冷笑幾聲。
男人雙手環胸與他對峙,耳邊又回蕩起祁楚桉瘋狂又囂張的話。
“若是沒有阿姊,孤早就將你碎屍萬段千次萬次!還敢同孤提條件……”
司徒風不怒反笑。
“怎麼?不敢嗎?”
“嗬……”祁楚桉甩袖,瞥下一記不屑目光。
本以為自己的諷刺,祁楚桉不會當回事兒。
沒成想,還真是出人意料了。
他倒真給他找了件,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白衣。
純白色單薄衣裳,什麼圖紋也沒有。冰天雪地裡,倒顯得他楚楚可憐模樣。
司徒風倒不覺得冷,跟著人來尋沈笑微。
——
思緒拉回。
男人挑眉,伸出雙手柔順她耳邊亂發,輕笑在她臉前質問:“這白衣……我穿如何?”
沈笑微感覺他純潔無瑕,下榻帶著人起身,繞著人轉了一圈,抬眸眉眼彎彎,“好看!”
雙手環上他的腰肢,摸到衣料,又從人懷裡起身蹙眉,不滿道:“衣裳這般單薄,生病了可怎麼辦?”
男人眼底閃過絲狡黠,低眉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他欺負你了?”
見他不動聲色盯著自己,沈笑微擔心起來,“我這就去同他理論!”
人才起身,又被他給攔下擁入懷裡。
“沒有。”
沈笑微鬆了口氣,抬眸看他正對上司徒風灼灼目光:“那便好。”
“微兒看看,我身上可有你所說那……醉玉之姿?”司徒風眼底戲謔,逼問語氣傳入耳畔。
麵前人小臉紅撲撲的,點頭又搖頭。巧手攬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胸前。
耳畔傳來司徒風輕笑的聲音。
……
相擁沒多久,司徒風便領著人出門透風。兩人圍了披風披在身上,手牽著手出去。
門外寒風凜冽刮過,院子裡頭,祁楚桉身穿正盯著梅樹上的花骨朵發呆。
玄衣回眸,瞥見兩人身影衣袖裡手心微握。
“病還沒好,怎麼出來了?”
沈笑微吞了吞口水,握著男人的手緊了些。
司徒風眼底閃過絲不滿,先一步望著他回道:“人一直在屋裡待著會悶。我夫妻二人出來散步。”
說罷玄衣蹙眉,看向沈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