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與駙馬還未和離,便不可能丟下他,在這異國牢中不管不顧。”
沈笑微眼底不滿,雙手環胸望著兩人,“既你們起的歹念,如今由你們將人扶回去不為過吧!”
祁楚桉蹙眉,向前半步,“阿姊本就不喜歡他,是他非要拿駙馬這個名頭到處壓你。”
“我也是見他太囂張,一氣之下這才將人給關了起來。”
祁楚桉不愧是少年天資,虎牙明眸,晃晃在她眼前晃悠,純潔若明雪!
雖有狐疑,心底迷糊之際,還是叫她不得不信。
話音剛落,身後羽鶴不動聲色拍了拍他的肩膀,蹲下去扶司徒風。
沈笑微扶額,望著他,有些眼熟?就是大腦一片空白,絲毫記不起來。
“這位是……”
“這是羽族之後,乃是我祁國的祭司。阿姊先前見過的,如今怕是不記得了。”
說著祁楚桉眼明心細。
迅速跟著蹲下,給身邊之人打掩護,玄衣袖底下,羽鶴不動聲色將司徒風小腿側的銀針拔下藏入袖中。
……
門口
秦公公瑟瑟發抖,在前端帶路。
紅色宮牆之上,雪點斑斑。時不時有陣陣寒風吹過。
紅衣雙手環胸,身上披著下人送來的紅色羊絨披風。
闊步走在前端。時不時回眸看一眼身後情況。
……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毫無怨言架著昏迷不醒之人。
望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宮殿,沈笑微蹙眉,大腦一片空白。
心底卻異樣不斷,越發覺得不對。
自己隻記得送糕點之前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
一年之久,自己竟然沒想過和離嗎?難不成是受到什麼了阻力?
突然停下腳步,她轉過身去,望著司徒風緊閉雙眼,又美又強又慘的臉。
在祁楚桉這位溫玉少年麵前,竟毫不遜色。
記憶中司徒風陰晴不定。
那張臉老是板著,說話、待人也不怎麼客氣,可是剛剛卻……
似乎對自己很是依賴?
沈笑微蹙眉,不知道為何心底出現股酸澀感,居然有些心疼男人。
不對!
莫不是自己毅力不足,見司徒風羸弱模樣一時間沒忍住,才起了憐憫之心?
“阿姊?”耳畔傳來祁楚桉的呼喚。
思緒回籠之際。
在兩人疑惑目光中,沈笑微目不轉睛,指向白衣徑直問道:“平日裡……他待本宮好嗎?態度如何?”
羽鶴不知三人情況,下意識看向祁楚桉。
想知道他會如何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