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有人亡羊補牢,惡補了fly的信息。
那句哥可能還真是錯了。
三個人的身份證,開不起一間房。
這個頂流組合裡,沒有一個是成年的。
老小比梁瑜小一歲,另外兩個跟梁瑜同年的,一個生日在三月,一個十一月。
裡頭就隊長的是比梁瑜大的,還是精準到月才好叫哥。
“……”
太精準了。
以至於她小小年紀,就有裝嫩嫌疑。
誰允許未成年出道的,誰允許的!
梁瑜真是服了。
反正錯的不會是她的那句哥,是他們的年紀不應該是這樣。
十六七歲正是好好念書的年紀,一個個書也不念跑去當偶像,誰允許他們過得這麼瀟灑的。
就他們這標準,應言也是可以當偶像的。
想到這裡梁瑜一頓,心生慶幸。
查fly信息的時候她看到好多粉絲一口一句老公的,評論區的一句老公可以十幾萬讚。
她手裡的演唱會票,一張轉手出去可以賣三四千。
而容銘川給了她兩張連票。
他真是她的財神爺。
遇見了容銘川,梁瑜才知道錢可以來得這樣容易。
梁瑜小時候是跟著鄉下奶奶的,她媽是村裡第一個名牌大學生,山溝溝裡走出去的金鳳凰。
而她是被用來束縛母親的枷鎖。
在家裡人以為懷孕就可以讓母親留下來的時候,梁母毫不猶豫丟下還未斷奶的女兒。
奶奶會說母親的不好,那是一個狠心的女人。
父親會拿著玩具說那是母親給她買的。
他告訴梁瑜媽媽是愛她的。
小小的梁瑜更願意相信自己被愛著的這件事,不過後來梁瑜就知道母親沒有給她買過玩具,那些都是父親善意的謊言。
愛與不被愛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父親有了新的家庭後,梁瑜成了一個尷尬的存在。
梁瑜進了雲德高中時,母親告訴她珍惜這一次的機會。
父親再婚後,奶奶不再說她的母親是一個狠心的女人。
而應奶奶感慨過: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應奶奶是應言的外婆,她的院子裡有很多的花,她用花給梁瑜染過指甲。
梁瑜不怕她。
那時候錢來得很難。
因為錢來得很難,所以放學的時候梁瑜會跟應言一塊走,上學的時候也要一塊走,不然遇到小混混敲詐勒索她就要餓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