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梁瑜說:“喜歡他的人不多吧。”
“那是因為他成績太好了,大家不好打擾他為校爭光。成績好到一定程度學校會護著的,就算他穿得清湯寡水也掩蓋不住他是山珍海味的事實。”
山珍海味……
什麼時候應言成山珍海味了!
梁瑜:“像容銘川、傅崢那批人才是被大家喜歡的吧。”
在雲德,應言並不耀眼。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他們那批是女生睡前故事裡主人翁,總有人做些王子愛上我的故事。但也要允許這個世界上純顏控的存在,男人賞心悅目就很好,而且應言比容銘川有男德多了。容銘川你看現在黎清月都看見應言了,她能夠是隨便找了一個人不成,明明是一點也不想委屈自己。”
“應言太喜歡學習了,學出點無情道的滋味了,哪裡是沒有喜歡他的人,是他太能拒絕人。甚至不是以學習為借口的,他很直白的,就說不喜歡,這樣的回答就很應言。”
孟舒文的電話是周末的一個插曲,緊張的校園生活還在繼續,梁瑜沒有其他人說的“鬆弛感”。
她擔心時間上會有些來不及,擔心去不了理想的院校。
課間操的時間,梁瑜走在走廊上感覺背後有股推力,視線向上抬,迎麵走來的是容銘川。
在身體向前傾斜1/4的時候,梁瑜的腳步已經不穩,在壓倒容銘川與摔倒之間,梁瑜冒著摔倒的風險趴上了窗沿。
肚子上傳來壓疼,眼睛透過玻璃跟窗內的人四目相對。
好在玻璃結實,沒給教室裡的人帶去傷害。
梁瑜感覺自己的額頭都要起包,她的手不知道先安慰身體的哪個部位。
人群爆發出驚叫。
她的慘痛還沒有震撼到這個地步吧……
梁瑜轉頭,看見蘇欣悅又摔在了容銘川懷裡。
梁瑜的手摸上自己的額頭——
有的人在上演偶像劇,有的人在上演慘劇。
她就是一個悲劇。
剛剛她腳步不停,這會兒也是沒辦法上演如此唯美畫麵的,原來身後的人是蘇欣悅。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蘇欣悅依舊我行我素,一點兒不穩重。
“沒事吧。”
梁瑜的額頭有些疼。
這會兒,唯一受傷的她,難道不配一句道歉?
抬眼望去,蘇欣悅已經從容銘川的懷裡離開,對著容銘川說:“對不起。”
連“對不起”都是連聲的。
梁瑜打斷蘇欣悅的話:“你還撞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