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珍,阿言不見了。”
應偉康神色著急:“媽那邊也沒說應言回老家。”
是少爺問起來,應偉康才知道應言不在學校。
四十歲的舒麗珍看上去跟三十歲的人差不多,她是應偉康年少時心頭的月光。再遇的時候得知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應偉康表露自己願意將這個孩子當親生的,對舒麗珍展開了追求。
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不容易,一個漂亮的女人帶一個孩子更容易遭受蜚語流言。當時應偉康在黎家當管家,他一個單身男人沒有什麼花銷,錢一直攢著,當時就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
應偉康常常是住在黎家的,在黎家他有單獨的房間,跟舒麗珍結婚後他回自己小房子的次數頻繁起來,但大多時候他還是在黎家待著。
在他跟舒麗珍有了孩子後,應偉康與應言沒有見過幾次麵,妻子回老家的時候應偉康要留在海城。
“他能去哪裡?”舒麗珍不急不緩,“學校裡怎麼說?”
“說是家長跟老師請假的。”應偉看看著舒麗珍,應言的家長指的不是他們兩個人麼。
舒麗珍蹙眉:“我沒去他們學校,他們班主任的電話我也沒打過。”
從應偉康那裡知道,是黎家少爺問起應言的下落,舒麗珍換了套衣服化了一個淡妝打車去了學校。
真是個麻煩。
舒麗珍有些害怕這個孩子,上一次的見麵是不歡而散的。
“我真的是您的孩子嗎?”
他說那句話時,冷漠直白的目光,讓舒麗珍做了好幾回噩夢。
聽起來很有禮貌的一句話,充滿了冒犯。
家裡麵有車但是開車少不了太陽曬,舒麗珍不給自己找麻煩。
要見那個逆子,就足夠麻煩。
看著窗外的風景,舒麗珍想起問丈夫:“黎陽為什麼會問?”
“是不是他冒犯黎小姐了?”
應偉康知道妻子會生氣,一開始沒說這會兒也先打了一個底:“年輕人意氣用事。”
“說是跟容家少爺打架,被人看見進醫院了。”
“什麼!”
司機都被後麵的女人嚇了一跳,那尖銳到破音的聲音聽得人腦袋一緊。
舒麗珍抱歉的看了一眼後視鏡,司機也就沒有說什麼,對待美麗的人多數人會寬容一些,或許她遇到了什麼麻煩。
“容家少爺沒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