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舒麗珍對兒子是關心的,願意賠償願意道歉,並且要看到兒子本人。這些行為,引起許珺與舒麗珍見一麵的心思。
她跟丈夫都知道親子鑒定的結果是真的,第二次的檢測是為了給應言看的。
出於私心,許珺沒打算讓舒麗珍跟應言見麵。
他們給應言時間,因為他是他們的孩子,身體裡流著他們一半的血。
至於舒麗珍。
她任何時候都可以告訴舒麗珍真相。
兩個女人第一次麵對麵。
許珺不言不語,在細微的動作裡,顯露出她的不凡。舒麗珍在許珺麵前極力想做到不卑不亢,更顯得刻意,許珺的從容與淡定,舒麗珍在此時無法做到無法模仿。
“容夫人。”舒麗珍在安靜的環境裡先開口,“我家孩子犯了什麼事?”
多數人看見舒麗珍都會覺得這是一個美人,許珺也不例外。舒麗珍的五官是自然的,沒有科技的痕跡,在做表情的時候仔細觀察能夠看清她臉上的細紋,但這並不影響整體的容貌。
每一個年紀有每一個年紀的美,現在的人有醫美的保養,無論是四十還是三十歲都在追求著二十歲的美。
有時候會顯得不倫不類。
舒麗珍這樣是恰到好處的。
許珺問:“為什麼這樣說?”
“我聽說他們去了醫院,你兒子跟我兒子是誰受傷了?”舒麗珍少了些拘束。
許珺說:“都沒有。”
舒麗珍一愣,沒受傷,那容家把應言帶走?
會客廳裡隻有她們兩個人,本來舒麗珍手端著茶杯,省得手不知道怎麼擺,這會兒她將茶杯放下,手也放在大腿上。
舒麗珍藏在桌麵下的手在抖,臉上是恰當的疑惑:“既然沒有什麼事情,我兒子能夠回學校麼。我們家裡頭的情況,高考是蠻重要的。既然我家孩子沒有得罪你家裡人,那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希望我兒子能夠回到學校的教室裡。”
許珺心裡剛冒出來一點兒疑惑,又聽到舒麗珍的聲音:“為什麼要帶走應言?”
原來不是不關心原因,隻是跟著急帶孩子走,許珺剛剛的那點疑惑消了下去:“應言不是你的兒子,他其實是我的親生兒子。”
手指在桌麵下緊握,臉上是驚住的呆愣。
舒麗珍想起她不敢走的小巷,在夜色裡沒有什麼光線,可她總是知道那邊會有一條黑狗。那條黑狗有毛糙的毛發,既怕被狗咬又擔心陰暗會滋生怪物更害怕小巷裡的人心。
事情已經過去十七年,舒麗珍有意忘記這樣一回事,她習慣站在受害者的立場上,因此此時她收到驚嚇的表情十分逼真。
不可置信的。
難以接受的。
“那我的孩子呢。”舒麗珍艱難說出自己的疑問。
同為母親,許珺剛剛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最能夠感同身受。
在舒麗珍的哭腔裡,許珺的心又被泡發一次。
“我知道你沒有欺騙我的理由,可……”舒麗珍哽咽了一下,眼神是茫然的,她嘗試分析,“可這是怎麼發生的,我身邊當時沒有人,你也沒有麼?”
當年的事情過去太久了,許珺是順產的,生完孩子她人都暈過去了再醒來抱著的孩子就是容銘川。
許珺:“你在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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