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聘有心了,車上的花是他送的。他人呢,怎麼沒跟你一塊?”
黎清月的笑容停頓一刻,從母親的懷抱裡出來:“送了禮物就沒一塊,他可能是‘聖誕老人’?”
“你給聘聘打個電話。”
“媽,我來打。”黎陽擦去臉上的汗,頭發被掠在腦後。
黎母跟女兒小聲打趣,讓她看看哥哥不羈的模樣。
黎清月瞄了一眼,提起不羈談及自由,她就想起容銘川。他們這群人裡頭,隱隱是以容銘川為首的,他是這個圈子的中心,出事以後黎清月沒有聯係容銘川,其他人與容銘川聯係的也不多。
有的人被父母耳提麵命,不準與容銘川聯係。
現在什麼個情況,大夥兒都不是很清楚。
隻有一點是確定的,容銘川不會像之前那樣風光。
黎清月之前追著容銘川跑的事,知道的人甚多,如此一來議論這件事情的人甚多。在容銘川沒去學校後,為了躲避其他人的追問或者目光,黎清月也沒有去學校,直到高考才去。
黎耀仲之前就要跟女兒談話,被妻子說高考完再說。
高考有很多人關注,黎耀仲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在成績上比彆人差太多。考試的發揮,很受心態的影響,黎耀仲也就把與女兒談話的事情推遲。
趁著這段時間,他打聽了一些應言的事情。
說起來女兒也是有眼光的,在這之前就跟應言當上朋友。在應言未被容家認回家的時候,他女兒就慧眼識珠。不過這件事也不全是好事,學校裡傳出來的“應言與容銘川為黎清月打架進醫院”雖說是假的,但黎耀仲擔心容家聽聞之後不高興。
親生兒子與養了十七年的兒子,怎麼都跟一個女的糾纏不清。
黎耀仲沒懷疑應言喜歡黎清月這件事,之前的應言又沒有容家的出身,當時一個窮小子怎麼可能不被清月吸引。
他的女兒,他心裡麵清楚。
除了那點任性,清月沒有哪裡不好的,況且任性可以說成可愛,在男女之間那點任性是撒嬌。
黎陽:“應言還是比不上容銘川的,過去的十七年裡他都沒有見過什麼世麵。”
委婉表示應言骨子裡還是一個窮小子。
黎耀仲隻是看了一眼,黎陽就閉上了嘴,在商場經曆多年的黎耀仲有著上位者的氣勢,黎陽對上這樣的父親有點怵,男人的聲音威嚴不容冒犯:“以後這樣的話,在家裡也不準說。”
黎耀仲有些失望,這種幼稚隻會得罪人的話會從已經成年的兒子口中說出來:“他身上留著容、許兩家的血,光這一點他就沒有比不過誰。我就說一句,要是容銘川與應言為了清月打架進醫院是真的,現在不止容銘川,就是我們家也算是得罪了容家。”
黎陽吞咽口水,他們是沒有為黎清月打架,但是自己卻警告過應言。那會兒,黎陽真是沒有將應言放在眼裡的,一個學習成績很好的窮小子,一個差點吃軟飯的小白臉。若不是自家妹妹招惹的應言,當時黎陽不會那樣輕飄飄放過應言的。
“至於麼。”
黎陽不確定應言是否會因為那樣一件事對他有看法。
“至於。”黎耀仲說,“容家需要‘祭品’,讓親生兒子早日融入家庭。揪出學校裡與應言有過節的人,報複回去。聽著很幼稚,可應言那已經過去的事情,容家不能讓他們全部成為已經過去的事情,殺雞儆猴其他人才能提心吊膽、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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