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豹沉默,他不想放棄這八百萬,他十年也掙不到一個八百萬呢。
丁景要氣瘋了,這李豹是不是腦子有坑。
他想怒吼讓李豹立刻回去,但這裡是穀清來的都是京城的權貴,這裡不允許高聲喧嘩他隻能忍著。
對麵還是祁之暘,手裡捏著他們家命脈的男人。
他根本不會把丁家放在眼裡。
“李豹,我不是跟你說笑話,如果你想活著就立刻回去,如果你想進監獄這輩子都不出來,那你就繼續盯著那個姑娘。”
“你知道她背後的靠山是誰嗎?你就敢招惹,曆康寧那八百萬我看你是有命掙沒命花。”
李豹聽了後背發涼。
他小聲說道:“我調查過這姑娘的背景,就是孤兒院出身,現在還在打工掙學費呢,怎麼會有靠山,有靠山她會過得那麼慘?”
後麵聽到對話的岑齊癟了癟嘴,那又怎麼樣,麵前的這位爺,前兩天還說隻要遇到麻煩讓看著林大師的人報警就行。
現在呢?還不是親自出麵幫林大師解決問題。
還給人家自由度最大的霸王合同,林大師是那個霸王,他們老板充其量就是個合同。
還是他們老板想方設法地送上門去的。
有時候他不明白老板到底怎麼想的?看上了人家又不像,沒看上人家隻是爛好心幫忙瞧著也不是。
更多的感覺就是他們老板單方麵地暗戀,在玩純愛。
丁景的眼前一黑又一黑:“你彆管那麼多,你立刻帶著人回來,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包括曆康寧的事情。”
“可!”
丁景低聲威脅:“沒有什麼可是,想想你的家人。”
李豹渾身一僵,他想也不想說道:“丁先生我這就回去。”
丁景掛了電話。他看著祁之暘:“祁先生,人我已經撤回了,我們也不會繼續沾著以前那些生意了,希望祁先生放過我們丁家這一次。”
祁之暘淡淡說道:“丁先生的誠意已經拿出來了,我沒必要繼續盯著不放。”
丁景心放在肚子裡,道上的人都說祁之暘這人一般不許諾,隻要他答應的事情就必定做到。
“既然祁先生這麼給麵子,我就不多叨擾祁先生了,您繼續用飯。”說完就帶著殷明離開。
殷明離開之前深深地看了祁之暘一眼,眼底有止不住的殺意。
在他看來丁先生是從腥風血雨裡混出來的真男人,祁之暘不過是家世好的公子哥,他什麼都不懂,憑什麼這麼給丁先生臉色看。
可祁之暘連個眼神都沒賞給殷明,他能感受到殷明身上的殺氣,可又怎麼樣,在他的眼裡就是稚童般的威脅。
“老板剛剛那人的手下臨走時候還瞪您一眼。”岑齊在祁之暘的身後告狀。
祁之暘喝茶惡毒手一頓,有時候真的很想換一個更機靈的助理。
殷明收回目光,他跟在丁景的身後:“先生,祁之暘的那桌我們不用結賬嗎?”
以前他們都是這麼做的。
丁景搖頭:“來之前我已經找人打聽過了祁之暘,他那人高傲冷峻,不喜歡彆人插手他的事情。”
“如果我們幫他付錢,那談好的事情可能就付諸東流,我們丁家現在隻要自保,不能再出任何事情。”
殷明點頭,心裡已經想著如何對祁之暘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