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夾了筷子菜放嘴裡,咽下去後隨口問道:“他們有學醫的基礎?”
“王兵高中畢業,彭寶瑜上過衛校。”
陸長州沒有多說,應該是有人找了領導又找了張老。以張老以前的性格,他要是不想收人,完全可以直接拒絕。
梁春宜很聰明,她之前是沒仔細想,現在回過神了,她皺著眉問:“老師不會是因為收了我才收下他們的吧?”
梁春宜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大能力,但她心裡還是不安。
陸長州看她從吃過飯到睡覺,眉毛一直皺著,伸手在她眉心揉了揉。
“想那麼多做什麼。你在醫院工作是你應得的,你管他們怎麼去的醫院,總之和你沒關係,是你老師收的。”
“可如果是因為老師收了我才不得不收下他們呢?”
陸長州笑了一聲,揉了揉她的頭發:“你還是小瞧了張老的能耐,如果他不願意收學生,誰也強迫不了他。”
梁春宜這才放下心,陸長州比她了解張老。
*
嫩綠的青草破土而出,可以采集一些植物進行紮染了。
第二天晴天,一直放在家裡的白布梁春宜拿了出來,準備洗洗曬曬,做好紮染的前期準備工作。
接著,她才騎著自行車去往醫院。
她來得早,張老還沒到,梁春宜把自行車停好,先把早飯送到老師家裡。
師娘今天也要晾曬衣服,梁春宜幫她一起把被子曬起來,然後直接問張老:“老師,你昨天為什麼又新收了兩個學生啊?”
張老:“我還以為你不好奇這事呢。還能為什麼,為了繼承中醫學唄。”
張老不願意多說,梁春宜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反正結果已定,就像陸長州說的,她想那麼多做什麼,好好學自己的就行。
結果今天傍晚回到家,她就看到二營營長的媳婦馬嫂子坐在她們家裡。
梁春宜臉上露出意外,她和馬嫂子可沒有多少交情,倒是他丈夫在陸長州手下做事。
“春宜回來了,果然是當了醫生的人,看著就是有氣質。”
馬嫂子看到梁春宜,立馬滿麵笑容熱情誇道。
梁春宜聽著不僅沒覺得高興,反倒覺得更怪異了。
“馬嫂子你說笑了,我還在實習,就是跟著學習打下手的,不是醫生。”
馬嫂子立馬道:“實習醫生也是醫生嘛!”
陸大姑在旁邊有些不耐煩地直接打斷馬嫂子的話:“你不是有事要找春宜,現在她回來了,你彆繞了,直接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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