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聽到這話卻是當真了。
“陸媽媽,你彆急,這種事情以後肯定不會再發生的。”
這可是校長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帶的學生,就等著倆人給學校長麵子呢。
要是讓校長知道因為她沒管好學生,讓這倆天才被欺負走了,她這工作也乾到頭了,辭退肯定不會,但冷板凳得坐幾年。
梁春宜:“我相信老師你們。”
在辦公室裡,兩個家長硬壓著朱哲和儲成成給吉寶樂寶道了歉。
梁春宜沒有讓孩子說原諒。
傷害造成了,哪會是幾句道歉就能抹平的。
而且願不願意原諒,也要看她兩個孩子,她不會硬壓著孩子做這種事。
吉寶和樂寶沒說話,梁春宜笑著看向兩個家長:“不好意思,我家小孩兒被嚇到了,我先帶他們回家了。”
等梁春宜三人離開後。
儲成成媽媽問朱哲爸爸:“那個家屬我感覺很眼生,是剛搬來家屬院的?”
朱爸爸在部隊,自然比她知道得多。
“對,新來的陸旅長家的。”
儲媽媽驚詫地瞪大眼睛,緊接著一巴掌狠狠打儲哲背上:“作死啊你,惹誰不好,偏惹到你不能惹的,回家等著挨揍吧你。”
儲成成和朱哲已經徹底蔫了,耷拉著腦袋,知道回家這頓打跑不了了。
晚上陸長州回來,梁春宜立馬和他說了今天吉寶樂寶被人欺負的事。
“雖說吉寶樂寶打回去了,但這班裡的風氣,也確實不咋地。如果不行,回頭給孩子轉學校吧,這附近應該還有小學。”
安市軍區又不是在楚州山窩窩裡,就在市裡,想找學校不難。
陸長州:“可以。”
他沒有那種非要孩子在附屬小學上學的想法,梁春宜想怎麼做都行。
聽到孩子被欺負,陸長州剛剛一瞬間的氣息就沉下來,整個人釋放著一股讓人不敢惹的氣勢。
有一瞬間,梁春宜甚至懷疑他立馬起身,去把欺負孩子的人暴揍一頓。
他轉頭問吉寶樂寶,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到吉寶手上脖子上的抓痕,臉色陰沉得更厲害:“疼不疼?”
吉寶搖搖頭:“媽媽給塗過藥了。”
陸長州:“等會兒爸爸再教你們些新的格鬥術。”
他的孩子,絕不可能做任人欺負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