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從床上撐起身子,因為小衣寬鬆,這個動作讓她皮膚裸露得更多,雪白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更添一種朦朧美。
陸長州眼睛落在她身上,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抬手給她把肩帶往上拉了下,語氣嚴肅:“衣服穿好。”
梁春宜並不在意衣服的滑落,手在他胸口上點著,笑吟吟地說:“怎麼,咱們都老夫老妻了,還吃那些大學生的醋。”
陸長州呼吸一窒,無奈地把她的衣服繼續往上拉:“我隻是覺得,不能和你一起上同一個大學,很遺憾。”
梁春宜:“那沒辦法。”她攤攤手說:“誰讓你比我大呢。”
語帶調侃,眼裡那故意的笑都要溢出來了,剛剛給她整理好的肩帶,又落下來。
陸長州:“你故意的。”
他一個翻身,將梁春宜壓在身下:“故意勾我是不是?”
陸長州的手在她肩上滑動,一點點點火。
梁春宜還不覺得危險來臨,或者說,那就是她想要的,理所當然點頭:“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陸長州罵了句臟話,不再強忍,梁春宜那件本就鬆鬆垮垮的小衣,這下子更掛不住了。
很快,小衣被扔下來了床,上麵被蹂躪的痕跡,清晰地向看到的人表明,它的主人正在遭受怎樣狂風驟雨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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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第二天,梁春宜果然起晚了,身上紅色的痕跡更是密密麻麻布滿了全身。
梁春宜摸一下,忍不住道:“真是屬狗的,幸好脖子上沒有,不然讓我怎麼出門啊。”
陸長州也知道自己昨晚上過分了,但是這個錯,梁春宜自己要占一半。
但他心情好,因此確定梁春宜起了之後,便伺候她起床穿衣吃飯,那真是就差把飯喂她嘴裡了。
不過這也是因為陸大姑和吉寶樂寶早早吃過飯出去玩了,不然梁春宜也不會任由陸長州和她這麼膩歪。
要不是陸長州還要上班,梁春宜也要去醫院,這個早上恐怕又得在床上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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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寶和吉寶為什麼這麼早出來,因為他們要告彆自己的小夥伴。
譚寶兒和藍玲玲一聽吉寶的話,兩人都愣在了那裡,不敢相信。
譚寶兒:“樂寶,你要去京城了?為什麼啊,你爸爸不是還在這裡嗎?”
藍玲玲很著急:“對啊,還有我和寶兒,你不會舍不得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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